&ldo;别用东西,您进来吧,受得住。&rdo;卫渊当然知道他拿酒壶是为润滑,但是那冰冷的东西贴在他身上……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让他宁愿受疼。
&ldo;别动!舍得,不舍得!&rdo;御蛟手拿着酒壶手拉着他大腿,卫渊又不配合,实在是让他没法继续,&ldo;再动,可把捆起来!&rdo;
御蛟语毕,卫渊真的不动,不过看他闭着眼睛咬紧牙关的模样,显然是强忍着的,倒是让御蛟奇怪‐‐怎么,真怕被绑起来?
&ldo;要是难受就趴着好,看不见该是好受的多。&rdo;而且他润滑也方便的多。当然后句御蛟没出来,他虽然知道卫渊也能自情事中得到乐趣,不过他不知道是不是性格使然,于床榻上他总是放不开。
就以动作来,受着趴跪,入者跪其后而入于春宫中曰&ldo;虎步&rdo;,是自古便有的交合之态,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体位,而且于子来,虎步可谓是最为轻松且能感受到快乐的姿势,可卫渊就是放不开,每次让他趴着,他不是身体硬的要命,就是总有意无意的要翻回来。
不过次,显然酒壶的威力比较强大,卫渊闭着眼睛犹豫片刻,起身趴在炕上。
&ldo;忍着。&rdo;御蛟跪在他身后,手拢住他下身上下捋动着,待那阳物受不住般的轻轻颤抖,且溢出精液方才罢手。
那壶中酒本事温好的,毕竟数九严寒少有人喝冷酒,可是那白瓷的酒壶相对于体温来实在是太过冰冷些。
书房中虽然门窗紧锁,但依旧透亮,卫渊能够清楚的看见砍上银色被褥被他抓出的印子,可想而知在他身后的人将他那丑陋羞耻之地能够看得多么的清楚!
&ldo;把腿夹的么紧干什么?呵呵!从里到外早就被看透摸透,不必如此羞涩……&rdo;略带戏谑的声音本来是从身后传来,可是不知为何卫渊感觉那话人离他异常遥远。
只手抓住他的左脚脚踝,半是强迫的朝外拉……
卫渊身体抖,只是僵便放软力道,随着他张开腿。屋里是没有风的,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阵冷风忽然吹过来,吹得他浑身发软,吹得他冷汗直冒!
抓住他的手放松力道,贴着他的小腿朝上摸,让刚才阵阵发冷的卫渊忽然热起来‐‐因为那手,让他如此的熟悉!
他清楚的知道那手上每块老茧形成的年月,知道上面每道伤痕由来的原因,他知道那手指有多长,知道那手在伸向敌人的时候会变得如何的凶残与霸道,也更知道那手在碰触他的时候会变得多么温柔和轻盈!
&ldo;嗯~嗯!哈啊~&rdo;卫渊的眼神变得朦胧,身体突然之间灼热敏感不已,当那手指摸到他暗色幽ju时,卫渊终究是忍不住呻吟出来。
声倒是把御蛟吓跳,毕竟木头可是少有的如此&ldo;婉转承欢&rdo;啊!
少许酒液倒在卫渊股fèng只见,淋漓的酒水滋润那可算久旷的干燥之地,御蛟湿漉漉的左手中指磨蹭过细心的磨蹭过层层皱褶,直到那娇蕊软得似要趟出蜜液他才探进手去。外边虽感觉松软,可里边却仍旧紧窒,不过根手指,进入之后抽动的也不是很轻松。不过,幸好,壶嘴可是比他的手指要细得多,而且白瓷也要比手指润滑的多。
果然,壶嘴很容易便被吞进个指节长短,仍旧温热的酒液被灌进去……
&ldo;呜……&rdo;
壶酒并没有多少,军中之时要是用种酒壶喝酒,那是要被同僚嘲笑娘气的!可是如今,那酒液灌入体内,为什么他肚腹如此肿胀难耐?羞耻和屈辱让他不自觉的流下泪来。
当酒壶拔出去,那种可算是诡异的俳谐感更是让他逃跑般的超前爬去,可却被御蛟把抓住拉回来。
&ldo;侯爷……求!求!放过……啊!呜!&rdo;御蛟可算是粗暴的压在他身上,他的下身被强硬的抓住,随着他的挣扎那里传来阵阵疼痛,而后两根手指不给他任何适应与反应的机会进入他的身体。
撑开的内壁传来的疼痛比他想象的要少,不过御蛟明显恶意的搅动却让他惊恐的睁大眼睛,股湿cháo顺着他的大腿而下,浓重的酒气让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卫渊颤抖着求饶,无法控制的呜咽着,那捣乱的手指总算是退出去,当让他更加恐惧的是,根滚烫的阳物抵在他湿漉漉的后穴上‐‐
前边做那么多,御蛟要的本也就是刻!
&ldo;!&rdo;
并不十分疼痛,但卫渊却把牙根咬出血,他有些后悔开始答应御蛟,如此耻辱,还不如流血痛快!
御蛟是第一次如此顺畅的齐根没入,且是插到底,激烈摩擦之余,那灌满甬道的酒水给他带来另外种奇异的快感。
不过,没等他抽动几下,在他下意识的以手抚弄卫渊下身时,他察觉出卫渊不对,他下身竟然颓下去,并无感觉。可是,他自己可是清楚的解卫渊穴中乐处,每次抽动必然直直顶撞摩擦而过,他怎么会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