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蓉蓉一听到老爷子的话,心中不乐意了,也不在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哭声,带着哭腔的指责着:“爸,我知道您不待见我跟天希,承熙是您的孙子,天希就不是吗?如今天希还在医院里躺着,您包庇承熙,我无话可说,如今,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讨一个公道,不过分吧。”
一想到厉天希昨晚的交代,花蓉蓉哭的更加的厉害,原本红肿的眼眶更是布满了泪水,那哭泣悲伤的模样,让厉仲谋的心一阵阵的疼着,当着厉景峰的面,厉仲谋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慰着:“蓉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委屈的。”
“如果知道当初带着天希回到厉家会是这样的情景,我当年就不应该回来,仲谋,我知道这个家根本就不欢迎我跟天希,你放我们离开吧,都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不应该为了自己的感情将天希卷进来,呜呜……”花蓉蓉双手紧紧抓着厉仲谋的衣衫,悲戚的哭着。
听到花蓉蓉提起往事,厉仲谋心中翻腾,愧疚袭上心头,厉仲谋厉声说着:“说什么胡话,你跟天希是我这辈子最珍视的人,我不许你们离开,给我乖乖的待在厉家,你们所受的委屈,我都会讨回来。”
说完,厉仲谋龇目欲裂,凶狠的瞪着厉承熙。
那眼神,让苏向晚有了一层错觉,如果不是老爷子在场的话,恐怕厉仲谋会上前毫不犹豫的掐死厉承熙。
苏向晚的心狠狠的颤动着,忍不住担忧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厉承熙,不知道为何,虽然厉承熙没有丝毫的情绪表现,但是苏向晚还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浓烈的恨意。
紧了紧跟厉承熙相握的小手,苏向晚红唇轻启,无声的说着: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一起面对!
厉承熙读懂了苏向晚的唇语,原本死寂的心瞬间复活,对着她笑了笑,让她不用为自己担心,厉承熙靠在沙发上,懒懒的看着对面相拥的两个人,唇角满是讽刺。
厉景峰沉着脸色,对着花蓉蓉不悦的开口:“天希被打,你说是承熙打的,可有证据?”
之前这样的事情,厉景峰可是没少插手,他不是不知道花蓉蓉的手段,从她踏进这个家门,这样冤枉厉承熙的戏码厉景峰没少进,这就是厉景峰当初坚持不让他们母子俩入族谱的原因。
其实,从厉仲谋跟花蓉蓉交往的时候,厉景峰就看出了花蓉蓉不过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因此极力反对儿子跟她在一起,为了让厉仲谋死心,厉景峰物色了合适的人选逼着厉仲谋结婚,却没想到,最终害苦了自己的大孙子,这也是厉景峰这些年来对厉承熙纵容宠爱的原因。
厉承熙的母亲时候,儿子坚持要带着那对母子进门,厉景峰眼见阻拦无用,也就默许了,如果花蓉蓉能够将厉承熙当成自己亲生的,厉景峰也不至于如此不待见他们,厉承熙小时候在花蓉蓉的陷害下,没少挨厉仲谋的毒打,好几次都是往死里打,如果不是厉景峰赶来的及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大孙子会不会被狠心的儿子给活活打死。
每当想到这些事情,厉景峰就气的血压直线上升,阴狠的瞪着儿子,厉景峰倒真希望自己能够将这个不孝子给打醒了。
厉仲谋气愤的看着厉景峰,不悦的说着:“爸,你今天来,是打算包庇那个逆子吗?”
厉景峰冷哼一声,幽幽的开口:“我不来,你准备怎么样?像之前的每一次,将他往死里打吗?”
厉仲谋子在厉景峰冰冷的目光下,讪讪的闭上了嘴巴,心里却在悱恻着:如果可以,他还真希望自己能够打死这个逆子,从小到大一点都不让自己的省心。
这些年,花蓉蓉没少在厉仲谋的耳边吹着枕边风,让原本就不待见厉承熙的厉仲谋更加的厌烦他,甚至好几次恨不得让厉承熙就那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花蓉蓉一边哭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爸,厉承熙他可是当着我的面打天希,下手那个阴狠,恨不得打死天希啊,我知道,天希在厉氏的职位比承熙高,能力也比他强,我跟天希也不奢求其他的,只希望能够为厉氏出一份力,天希一心为厉家,为厉氏,天希错在哪里了?”
花蓉蓉悲伤的哭着,为自己的儿子鸣不平。
厉景峰听着她的话,没好气的开口:“你们母子如果真的为厉氏好,为厉家好,现在立刻给我收拾包袱滚出去,厉家因为你这个女人乌烟瘴气的还不够吗?天希能力比承熙强,你还真说得出口,呵呵……”
花蓉蓉听着厉景峰鄙弃的话语,心中不乐意了,自己的儿子在厉氏有怎么样的表现,付出了多少努力,她身为母亲都看在眼里,老爷子偏袒的厉害,让花蓉蓉心里堆积的不满越来越深。
“爸,你这话太过了。”厉仲谋生气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心疼自己的女人。
厉景峰冷笑着:“比起你,我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厉仲谋再一次乖乖的闭上了嘴,气恼的瞪着眼前的父亲。
厉景峰将话锋转到了花蓉蓉的身上,说着:“你说你亲眼看到了承熙打天希了?”
“是。”花蓉蓉咬牙切齿的回答着。
厉景峰呵呵的笑着:“我怎么听说的是另外一个版本呢?”
花蓉蓉不解的看着厉景峰,还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今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冷家那小子的电话,说是天希昨天在‘皇爵’得罪了他,所以,风轻小子就出手教训了一下天希,今天一早,冷老爷子可是亲自打电话跟我道歉了,你却说天希是承熙打的,花蓉蓉,这样的谎话你不是第一次说了,你以为我会信吗?”厉景峰冷冷的看着花蓉蓉,不怒而威。
花蓉蓉一听,立刻起身,生气的吼着:“我没有,昨晚确实是承熙打了天希,冷风轻跟承熙是一伙,替他背了这个黑锅,不足为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