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以为我们会怕吗?”瘦子不屑。
满脸脓包痘痘的恶棍笑道:“会怕就不会做坏事啦。你说你是市长儿子?我知道市长儿子啊,霍引嘛,那个人跟我们这些有个什么区别?呸!老子最看不上那样的人。”
“说谎也要打个草稿啊,谁不知道市长只有一个垃圾儿子。”奶奶灰说着拉起纪彤希上衣,陶醉地舔吻上这具美妙身体的顺滑肌肤。
肥猪包扎的手一顿:“等等,我想起来了,那天好像听人说,市长还真有一个刚认回来没多久的一个私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员:?
“那就更要干了。”脓包话里眼里都带上狠劲,“这辈子能欺负到市长那个狗逼身上,也值了!”
纪彤希瞪大了眼,更怕了,但在惊惧之下眼底竟是慢慢浮出疯狂的凶意和狠劲,口中连珠炮地骂出了难听至极的恶毒话,将四个恶棍轮番骂了一遍。
“就算你们欺负到市长身上也换不掉你们恶心到烂掉的肮脏!恶心至极的脓包男!肥猪!废物!败类!你他妈这张恶心的烂脸跟长了蛆虫一样,该不会连鸡巴上也有痘痘吧?小心操人操得鸡巴发炎烂掉!死脓包!还有你!肥猪!你是猪八戒和母猪杂交生的孙子吧?母猪奶奶的奶奶灰很潮吗?要白不白的脏头发就是个未老先衰满脑子只知道交配的废物!早晚连鸡巴毛都变成奶奶灰!还有你!瘦如材骨的败类一看就是弱鸡,想操我?小心别把你的鸡巴也操折了!真是四个极品垃圾啊!祝你们日完天地遍地播种播到阴间操鬼去吧!垃圾……”
根据每个人特征恶意踩着他们最在意的线,层出不穷地骂出了创新、骂出了意境,听得四个恶棍一愣一愣。最后是瘦子先反应过来,狠狠掰开纪彤希喋喋不休的小嘴,将臭气熏天的袜子用力塞进了这可恨的伶牙俐齿里。
终于安静。
“操死他!”脓包男发出尊严受挫的愤怒咆哮!
肥猪被推开,脓包男操起剪刀,肥猪见这架势吓得不轻,连忙阻拦:“别激动别激动,我来帮你剪。”
牛仔布剪开后只要力气足够就能暴力撕开,很快,这一身昂贵的衣裤都成了破布,被轻易掀开,露出颤抖起伏的美妙春光。
美人的泪水终于滚滚流出,可怜狼狈地重重啜泣,却被口中的臭袜堵得上不来气,脸色通红。肥猪帮纪彤希拿掉塞嘴袜子,纪彤希来不及骂,就被脓包压于身下。丝毫没有半点前戏,就是纯粹强暴,在纪彤希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冲进干涩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脓包被愤怒驱驶,只顾泄愤狂撞,纪彤希感受到突如其来又接连不断的冲击、狠劲地摩擦欺凌。脓包的巨根很有料,暴力撑开猝不及防的娇嫩花径,花径惊骇地被迫打开通路,痛苦地吞吃,巨根打入又飞速后退,再疾速打入!
“啊!啊啊不……”纪彤希惊呼尖叫,疯狂摇着头,泪滴随着摇头的动作甩出。顷刻间,适应力极强的淫穴就被拍出水花,久违的快感来势汹涌,淹没了久未经人事后被暴力对待的痛感。
纪彤希高度敏感的神经连连震颤,反射出崩溃的电意,一股脑传遍周身,使得纪彤希反应极度剧烈,最大程度上取悦了强奸者。
强奸者只感到极品的嫩穴又水又软又极为紧致,牢牢包裹攀附着他敏感火热的肉屌,柔情蜜意地吸吮棒身,嫩肉嘬着龟头挤着马眼,撩拨得他血脉喷张。更别说美人被他肏爽了的热烈反应,更是令他大为得意。这一刻,脓包得到了极大的优越感满足,如同争战得胜的将军,意气风发,仿佛全世界都被他踩在脚下肆意碾压。
在飘飘欲仙的状态下,脓包只顾越战越勇,根本没发现自己肏的这屄有什么不对。
剧烈的拍击和水声让另外三个恶棍十分迷惑。
肥猪小声问旁人:“他刚才有用润滑油吗?”
瘦子:“没有吧。”
奶奶灰眯着眼定睛看了看,随即惊愕地瞪大眼,捅了捅身边瘦子的胳膊:“你们看,这好像是我们之前在网站上看过的双性!”
肥猪和瘦子定了定睛,也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肥猪:“!是网上的那一个吗?”
瘦子:“不然还能有几个,我想起来了,确实是这张脸没错。”
脓包操得忘我,只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下被欺负得泪水涟涟哀鸣阵阵的骚样,完全不知同伙在讨论什么。
他心中隐隐也察觉到这小穴与他印象中的男性后庭大为不同,更像是女生的骚屄,但直击头顶的层层快意让他并不能分心去思考,他成了头脑简单,只知不断索取的野兽。
“肏得你很爽吧!刚才他妈贞洁得很,现在怎么不骂了?啊?我脓包再烂也要烂进你这个骚洞里!不是嫌我脏嫌我丑吗?现在肏得你爽不爽!”
肮脏巨屌狠狠嵌进瑟瑟发抖的宫颈里头,龟头破开窄径,棒身每一分激动的颤抖都牵引着骚穴的心,使得骚浪肉穴生出更多的骚汁。
纪彤希冷汗津津,每一声细微喘叫都饱含着崩溃的意味。尤其当身体里狠狠欺负着他的孽根撑进了宫颈探向子宫的时候,许久未被入侵的禁地狂跳着拉响了警报。子宫还未被触及就回想起以前的种种滋味,开始反射性地自发宫缩,一下接着一下,硬生生带动所有的感官进入到混乱的高潮里。
“啊!!!”纪彤希除了无意义的喊叫,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拔高的呻吟和痉挛抖动的模样,是对强奸者最好的赞许。
“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被我强奸高潮了?”脓包亢奋地闯进了深处疯狂收缩的子宫,龟头紧贴着宫壁,享受了里面肉贴肉的震颤后又开始大开大合飞撞。
剧烈地打桩伴随脓包恶意满满的低吼:“被强奸都能高潮!怎么这么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彤希受不住地挣动,勒住手脚的束缚却令他动弹不得,肥猪见此,干脆帮纪彤希解开了脚上的束缚。脓包见状,狂妄道:“手上的也解了,他已经被我操爽了,翻不出天了。”
纪彤希没了捆绑后开始在高潮的虚软状态下极力挣扎,却也只是白费力气罢了。脓包见纪彤希被他操得高潮迭起居然还要挣扎,不爽极了,一边满口喷粪地侮辱着纪彤希,一边掐按着纪彤希颈肩疯狂摆腰,誓要将这骚货往死里肏。
整条阴道联合宫颈死死绞紧,对着肆虐的巨屌又吸又夹。在女穴狠拴之下,脓包被刺激得头皮骤麻,负距离的缠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