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接通电话,“是赖以乐的妈妈吗?”
“谁啊!”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你是谁?你告诉赖以乐,有钱就寄回来,家里这么多东西一点都不分担,人又天天住在朋友家!”
“阿姨,赖以乐肚子疼,您方便能来签个字吗?”
“签字?医院,又要花钱了,”里面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是谁啊你?她肚子疼和你有关系吗你?”
“……”向微解释了下情况。
还算好。
赖以乐母亲同意过来签字。
处理完事情后,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
向微烦躁的抓了下头,接着,盯着手机看了几秒。她给谢涔拨回了电话,对方几乎就响了三秒,电话就通了。
“等了你两小时,”谢涔声音格外冷淡,似乎还耐着性子在说:“现在店员都觉得我有病。”
“……”向微:“你等了两小时吗!”
“不然。”那边的声音低沉,他冷着副语腔。
“跑哪去了?”
第一次浓烈的尝试等人的赶紧,他蹙了下眉。
而且,向微的性格虽然没变,依旧炽烈缠人。但莫名其妙的,感觉,就仿佛对他,忽然有种疏远疏离的态度。
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心底沉下了些许,他烦躁的盯着滚烫的锅底看了几秒。
不。
他有个屁想法。
他只是单纯约小朋友出来吃趟饭。尽管抑制住了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和她循规蹈矩的生活和相处,那还是在他掌握之中,游刃有余的。
谢涔眉眼一挑,丢掉了手里单薄几层纸的菜单,怡然自得的轻松了几分。
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这不轻飘飘的很。
他眼底浮现出复杂的神情,和服务员摆了下手,拿起了桌子旁边的衣服,往外面走。
向微以为他早走了。
现在瞬间烧起了浓郁的心虚感,她老实的说了句,“我在医院呢。我朋友,这边生病了,就放你鸽子了。”
“行,”谢涔问,“哪个医院?”
“就南苏人民医院。”
电话给挂断了。
——
赖以乐的母亲来了医院。
和护士签完字后,她就开始指着向微鼻子,胡搅蛮缠道:“你到底对以乐怎么了!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有什么……什么炎的,你给她吃了什么!”
“……”向微被指着鼻子,碰了一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