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阿楠被绑在椅子上,双腿也被绑在椅子腿上,嘴里塞着毛巾,毛巾在脑袋后面打了死结,她的嘴被迫撑开说不了话,她被卖给了一个傻子当媳妇,现在这个看起来智商只有八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在好奇地舔她的脸。
她面容苍白,脸上的软组织一直在打颤,眼里蓄满了泪水。啪嗒,泪水滑落,傻子伸出舌头接住,阿楠吓得瞪大双眼,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徐宴湛走不出这个村子。
眼泪一颗一颗滑落,她忍着巨大的恐惧,但也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求救,否则他们俩都会被折磨而死。她死死地盯着门,希望这扇门不要被打开。
两个人的视线在黑暗交汇,他们看了眼徐宴湛,然后松开手,妇人开口:“天杀的啊,让你看,你去开门。”
他们俩走在他后面,一个人抄根粗大的实木棍子,妇人从墙上拿了个镰刀,将工具背到身后。
徐宴湛迈着长腿,脚步急促地穿过院子,他指尖发凉,用力推开门。
他开门,阿楠的眼泪蓄满眼眶,还有一个男人在舔着她的脸,她的眼里彷徨又无助。
在看到徐宴湛的那一刻,她扭动身躯,嘴里发出“唔唔唔---”的惨叫。
他愤怒的转身,“你们---”
转身的瞬间,藏在背后的武器早已高高举起,棍子毫不留情地往他的后颈抡过去。
徐宴湛瞳孔收缩,伸出手臂,肩膀挨了坚实的一棍,他抬脚去踹男人,被妇人一记镰刀扎进大腿,月黑风高,寂静的庭院,刀子插进皮肉的声音,阿楠哀嚎着,像个哑巴发出“唔唔”的惨叫声。
妇人把镰刀拔出来,又高高举起,她身边的傻子也抄起凳子,徐宴湛听到身后的声音,他率先冲过去锁住傻子的脖子,双目赤红,要生生掐死他。
老头看到后,使了全力棍子抡了半圈,朝他的腿扫过去,徐宴湛几乎是立刻跪在地上,手上的力气不减,将傻子带到地上,趴在他身上,要弄死他。
庭院里只能听到一声声棍子打在骨头上的声音,彷佛要将徐宴湛的骨头敲碎,妇人一次次举起手,镰刀扎进他的手心,徐宴湛再也支撑不住,松开了手,在危机十分,他看了阿楠,阿楠的瞳孔放大,他从阿楠的眼神读到了那个人要砸他的头,他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护住头。
“喀-”,骨头断裂的声音传进阿楠的耳膜。
徐宴湛的无名指被敲断。
“啊啊啊----”,阿楠惨叫着,椅子倒地,她倒地,眼睛充血都是红血丝。
棍棒击打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下,她扭动着身体,地上全是血,傻子害怕了,坐在地上大哭,老头的脸上溅上了血,他听到儿子的哭声,才收手。
徐宴湛奄奄一息,断裂的手指被折成六十度。
阿楠被拎起来,解开了嘴上的毛巾,把她的头按在地上摩擦,“说,你个贱蹄子,这是不是你老公?”
阿楠抖着身子,嘴巴吓得合不拢,脑子在这时候冷静地可怕,她快速思考,不能说错话,否则他们俩会被生生打死。
她大哭:“弟弟,你咋来了嘞?”
她一遍一遍叫着弟弟,“我对不起咱娘来,你要是死了咱娘咋活?”
“啊--”她的头发被薅起来,脖子高高吊起,她嘴里还在嘟囔,彷佛魔怔了,一直重复着,我弟弟死了,我弟弟死了。
阿楠只听到清脆的响声伴着呼呼的风声从她耳旁刮过,接着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她不知道被妇人掌掴了多少巴掌,嘴里的几颗牙齿松动。
“说,贱蹄子,他到底是谁?还有你怀孕了没?我们家花了一千块把你买回来,你要是怀了孩子,明天就找人给你开服药,让你流产。”
阿楠嘴里满是血沫,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没有,我没结婚,这真的是我弟弟,真的是我弟弟,我没怀孕,没怀孕。。。。。”,她一遍一哭诉着自己没怀孕,一次一次声调高昂地重复着自己的价值,为他们俩换取生的希望。
徐宴湛身上千疮百孔,身体的每一寸都生疼,他听着阿楠跪地磕头的声音,一遍一遍说着自己没怀孕,咬紧牙关,下巴扭曲得像是错位了。
阿楠什么都说,只能是能让他们俩活下来的话,“我身体好,身体好,一年就能生一个,我有力气,能干活,还有我弟弟,他生得俊,把他卖给哑巴聋子,卖给老妇人,卖给男人,给换不少钱,能换不少钱,我也能挣钱,我会种地,会剥棒子,我--,我什么都会。。。。。”
老头在听到卖钱时,看向老伴,两个人都知道这女人说得有道理,这村里不乏从小痴傻的女孩,村长家的大妞,小时候掉进井里,救醒后,人就变得疯疯癫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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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英雄救美的桥段(扶额苦笑)
徐宴湛:真的?(星星眼)
紫米露:(按住太阳穴思考)别觉得我狠心,卖到这种深山老林,这种恶民,没死都是因为主角光环。
Ps:生活中像阿楠这种热心又纯真的人很多,所以出门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