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乌云密布,狂风呼啸,仿佛预示着什么不祥之事即将发生。在这肃杀的气氛中,行宫大厅内,众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突然,一道冷冽而充满杀意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今天是哪个人在本王的行宫里坐镇,还不快滚过来!”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要将整个大厅都冻结成冰。
这股强烈的杀意如同凛冽的寒风,席卷整个大厅,让所有人都感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而在这股杀意的源头,正是坐在寒冰宝座上的大弟子祝融氏。他一身黑衣,面容冷峻,双眼如电,仿佛能够洞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祝融氏的大总管福伯急忙上前,语气谦卑而恭敬地说道:“大王息怒,稍安勿躁。这件事是刘山一手操办的,但柳德志也出了力。”他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生怕触怒了这位杀神。
祝融氏目光如炬,扫视着大厅内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看到柳德志的身影。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愤怒。他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着更深的阴谋和诡计。他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将那些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一一清除!
柳德志失踪了……”然而,刘山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祝融氏的一根金光一指,直接点在了他的身上。
在夜色笼罩下,刘山的身影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摔落在地,顿时地面溅起一片猩红的血花,如同绽放的彼岸花,凄美而惨烈。那血,宛如一条流淌的河流,将周围的一切染得鲜红。祝融站在不远处,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犹如冬日的寒冰。他轻轻一挥手,两个身穿黑衣的仆人立刻上前,他们的动作迅捷而熟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那两名仆人并未显露出任何惊慌或不适,他们仿佛只是在进行一项日常的工作。他们手中的扫帚挥舞间,地面上的血迹便如同被抹去的记忆,渐渐消失无踪。然而,那血腥味却还顽固地弥漫在空气中,提醒着人们刚才发生了什么。
福伯,那位面带皱纹的老者,他的声音如同古钟般悠扬而深沉。他直接而果断地说道:“刘山擅闯总坛,犯下大错,罪该万死。柳德志作为他的上司,难辞其咎,理应受罚。现在,我决定发布通缉令,将其斩杀。各位有何意见?”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场的人都是宗门的内门弟子,他们深知宗门的规矩。虽然失手杀人是要受到惩罚的,但惩罚的尺度却是由首席弟子来决定的。显然,祝融氏丢失了某样极为珍贵的东西,这使得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敢轻易得罪祝融氏。
“无人反对,遵命!”众人齐声回答,他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首席弟子的敬畏和忠诚,同时也隐藏着对未知的恐惧和好奇。在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宗门世界里,每一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行走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踏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都下去吧”祝融氏一声大喝,所有人都躬身离去。
福伯看到祝融还在喝茶,便就是有些担心的说道,“主子,到底是丢了什么东西,现在正是我们继任宗主的关键时期,我觉得我们还是多招揽一些普通的弟子比较好,若是您这么做的话,恐怕……”
“一群没用的东西,看守皇宫都不行!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的宝物,能保住他的尸体就不错了,至于柳德志,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去,谁敢出卖我,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祝融氏眼中露出各种狰狞之色,像是一只凶兽,竟然失去了一块大道碎片。
不过,柳德志拿了也没用,再说了,那块大道碎片藏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柳德志是怎么拿到的?
这让祝融对柳德志很感兴趣,恨不得立刻抓住柳德志,好好审问一番。
“福伯,你去一趟宗门,发布第一个悬赏,谁能找到柳德志行踪,谁就能得到一颗万年灵草,如果你能抓住柳德志,我会重重有赏,你去通知一下云飞!”
福伯立刻按照祝融的命令去做了,祝融氏这一次也是下了大本钱,他敢肯定,这么大的悬赏,绝对会让其他的弟子为之疯狂。
不多时,祝融的亲信云飞,也是来到了祝融的面前,两人都是一起拜入炎华宗的,这些年来,两人都是非常熟悉的人,除了云飞之外,也就只有云飞能够在见到祝融之时,不用向他行礼。
和祝融那一袭玄色的战服相比,云飞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看上去并不是一个修行者,而是一名手持折扇的文士。
在北俱芦洲的辽阔天际,白云飞跟随着朱大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朱大哥,一个神秘而威严的存在,始终给云飞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在这段日子里,朱大哥如同一位苦行僧,埋头于自己的修行之中,云飞则如同他的影子,默默地陪伴在他的身边。
然而,朱大哥的闭关并非毫无收获。他深知北俱芦洲的宝藏即将迎来一百年的开启时限,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挑战。于是,他转身对云飞说道:“白云飞,你跟随我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忙于自己的修行,倒是忽略了你。不过,我听说北俱芦洲的宝藏,也快到了一百年的时限了,你可以和我一起进去,里面的太极道,对我们都有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