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去厨房兑好了蜂蜜水,沙发上的醉鬼已经睡得五迷三道了。
没办法,宁寒柯把人搞醒。但柯简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上半身晃来晃去,一不留神就往后倒。
宁寒柯都快被磨得没了脾气了,一只手从后窟住她的肩,轻呵道:&ldo;别动!&rdo;
就跟小孩儿吃药一样喝喝停停,有些还洒在了他的前襟。宁寒柯将蜂蜜水给她灌完,拿茶几上的纸巾随意擦了擦。
刚才柯简倒在草坪上,虽然没摔到什么,但手背被划破了皮。
宁寒柯看见茶几下面的一个医药箱,将塑料盖子掀开,找到了酒精后用棉签给她轻轻地擦了下。
或许是感受到了疼痛,柯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哭腔,似乎不能理解地问了句:&ldo;你为什么要打我?&rdo;
&ldo;&rdo;宁寒柯冷笑了下,&ldo;你说我为什么要打你?&rdo;
柯简闭了闭眼,思考了下,然后轻声问道:&ldo;是因为我刚才亲你吗?&rdo;
宁寒柯没回话,拿创可贴给她贴住伤口。
柯简以为自己猜对了,还自顾自地继续说道:&ldo;我就知道。我给你放首歌,你都说我,性骚扰,那我亲你一下,你肯定要打我的。&rdo;
&ldo;&rdo;宁寒柯头有点痛。
像是想到了什么,柯简还轻声嘀咕着,&ldo;陈灵珏还说什么,让我睡你,那你肯定不得把我,送到监狱去&rdo;
宁寒柯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ldo;你说什么?&rdo;
柯简仿佛在联想什么悲惨的事情,眼泪居然就掉下来了,但还在主动地为自己辩解:&ldo;但是,我是不会做的,你放心。&rdo;
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ldo;我很有素质的。&rdo;
&ldo;&rdo;宁寒柯哭笑不得。他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忍去笑意问了句:&ldo;你有素质还强吻我?&rdo;
&ldo;那我不是没办法嘛。&rdo;柯简的嘴角往下撇,&ldo;我不舒服,你还不开窗。&rdo;
她扯了下宁寒柯的袖子,把脸强行凑在他跟前,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ldo;你实在气不过,也可以,亲回来。&rdo;
&ldo;同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rdo;柯简还在轻声嘀咕着,声音像被闷在瓶子里,白皙滑腻的肌肤一直蹭着他。
宁寒柯喉结重重地滚了下,他平复了下呼吸,心道自己不能做畜生。他轻捧起她的脸,隐忍又克制地碰了下她泛着水光的嘴唇。
&ldo;好了。&rdo;宁寒柯道,&ldo;漱个口回去睡觉了行不行?&rdo;
柯简以为他报完仇不生气了,整个人很配合地跟着他去洗手间。宁寒柯用热水冲了下毛巾,给她擦脸。
但不知道她眼睛上的是什么东西,一片黑的,越擦越糊。
柯简的皮肤都被擦的发红了,她又不高兴了,死活不肯再让他碰她的脸。宁寒柯将毛巾搁下,一副伺候祖宗的无奈样,&ldo;行行行,不擦了,漱个口回去睡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