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了”
“怎么了,你去哪了,快回来吃饭。还以为你走丢了呢”
“放心,我就是问了能问着回去。”
“你以为你是我呢,话说我。。。。。”
谢非一听,老吴这又要打开话匣子。若是让老吴说起来,他能从这个五百年说道下一个五百年,谢非再不犹豫,对着话筒说道,“我一会就回去。”说完也不管老吴听没听到就挂了电话。
谢非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路畅通却是到朱雀路时给堵死了。太阳已经开始西沉,夜市刚刚兴起,大大小小的地摊接二连三的支了起来。这朱雀路上却也有个不成文的风气,白天查得紧,即是有好东西也要晚上拿出来再卖,而且是越晚越好。
等了好一会,谢非才到‘紫墨轩’,一下车,司机师傅却是要了五十几,谢非一阵无语,自己去的时候起步价都还没跑完,这是堵了多么一会。
谢非进到屋里才知道,这是崔元为了三人明天走好,摆的酒席。
谢非一听就觉得不是个滋味,怎么感觉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席间崔元又开了一瓶西风,谢非却是一阵害怕,想起自己那次上吐下泻的经历就没敢喝。
路线早已确定,从西安由灞河出发至渭河,在风陵渡那里进入黄河,沿黄河而下,经京杭运河山东江苏段到达长江,然后沿长江逆流而上,过了武汉、宜昌、渡过葛洲坝和三峡大坝,接下来就是重庆了,到了重庆再转成汽车到奉节县。
三人所要用的工具,发物流,估计不会比三人慢,谢非却是一愣,何必这么复杂,都什么年代了直接做飞机不就得了,问过才知道却是大师沿途有事。谢非也不在吱声,心中却是不满,什么事就不能推一推还能比人命还大。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呢,谢非就给人喊了起来,心里正骂这呢,这是谁催命呢,大清早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推门一看,却见老吴也是揉着两眼站在门前。
“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老吴两手一摆,显然自己也是受害者。
“快,快。。快,再不走就赶不上船了。”
谢非抬头一看,却是那天陪同自己回来的那个小哥。
“怎么了”老吴埋怨道。
“大师说的,让赶紧出发,先坐车到渡口,再晚一点就上不了船了。”那小哥看老吴的面色不对,赶忙解释道,在这‘紫墨轩’,吴哥除了害怕崔二爷和小雅姐其它的人,可是谁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可是得罪不起。
两人也不再埋怨,各自回房收拾好东西,不过幸好昨晚没多喝,东西也都已经收拾好了。两人背着包下来,却是正好碰到不过五先生。
“怎么了,先生”两人问道。
“临时改变,快走。”
看着先生当前走了,两人跟在身后,心里却是不停的埋怨。这大清早的,天还没亮的,怎么这会又着急了。
三人走到路口,却是没过多少时间车就来了。
这是跑外省的车,却是正好路过渡口。
大早上的第一班车,车上除了司机和售票员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司机四十上下,小平头,面相却也干净,只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很不和善,这也难怪,大清早的谁不爱在床上和老婆挤被窝,售票员二十上下,却是长的十分粗壮,眼看胳膊都要比自己的大腿粗了,三人走上车,买好票,找了个地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