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京松了松手里的力,转而落至桑柠的脸颊处,抬指撩了撩她粘在肌肤湿漉漉的发丝,“别在我面前提她。”
他薄薄的唇角噙着不羁的笑意,“我对你,格外有兴趣。”
桑柠身体瑟缩着,不自觉的颤栗,骨血里的燥热快要将她燃烧殆尽。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着,眼帘低垂,眼里淬冷的雪水已被天际的那抹红霞架起炙烤。
她胸口似烈火灼伤,呼吸越来越乱,难熬的不适让她偏过头去,手紧紧抓着冰冷的金色金属。
她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觉得脑中混沌一片。
藤野京眼底闪过刹那间的清亮,她终于有点反应了,自制力还真是让人心惊。他冰凉的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划过女孩的敏感点。
他声音软和,如四月春风,他附在她耳边,“软软乖,别忍着,我帮你。”
冰凉的指尖四处游走,桑柠残存的意识逐渐土崩瓦解。
她难以自控,只被男人的动作带着走。
桑柠眼前都是模糊的一片,只有感官刺激。
一轮明月高挂于林中,月色似春水般倾洒下来,温柔又缠绵,浓重的呼吸间尽是让人沉醉的气息。
一阵门铃声响起,藤野京动作微微停滞,随后缓慢,那门铃声摁了几下,见里边迟迟没有动静,便离开了。
翌日清晨,那门铃声又响起。
藤野京从二楼下来,看到金丝笼内的女孩脸颊的红晕和薄汗尚未褪去,他拿过大衣罩在女孩遍布痕迹的娇躯上,单手插在兜里,神情依旧冷酷淡漠。
他走出门外,邢时正站在门外等他。
“统领……”邢时抬眼就看到男人脖颈处、锁骨处的红色吻痕,不由微微移开目光,继续道,“安德尔昨日跟我说,他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桑小姐严重抑郁可能会危及生命,心理医生强烈要求回访。”
藤野京墨色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良久,他才漫不经心的回,“不见。”
危及生命?可笑,在他眼皮子底下,能有什么危险?
“餐送到了吗?”
“就到了。”
邢时跟藤野京汇报了军区的情况,并接过黑衣人手里提着的餐盒递给藤野京。
男人回到大厅,将饭盒放在另一边的餐桌上。
他来到金丝笼前,白色软毯上的女孩脑袋埋在大衣领里,身体蜷缩在一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肩头微微颤抖,听起来难过极了。
藤野京眉眼堆积上阴郁,他站在笼内,嗓音淡淡:“你哭什么?”
“还是你的药效还没下去,需要我再帮你?”
女孩带着哭腔冲他低吼,声音涩极了,“滚开。”
藤野京冷哼一声,俯身揶揄道,“昨晚你可是相当主动,怎么过河还拆起桥来了?”
桑柠无比厌恶他的靠近,爬起身躲在一边,猩红着眼瞪着他。
眼前的男人唇角轻勾,笑的一脸愉悦,他解起衬衫扣子,桑柠不由紧张起来,颤栗道,“你做什么?”
“你想什么好事呢。”男人挑了挑眉眼,将痕迹展示给眼前的女孩看。
桑柠顿时无地自容,脸上尽是恼怒,“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