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重生了,也小心意义的注意了李立文先生去世的那几日前后的事情,可为什么……这一劫怎么都躲不过去呢?
李赋章觉得,那个两回撞死李立文先生的官x代不可饶恕,可连许久未曾好好见上一面的杨谨杨二少,都登门拜访,亲自告诉他“这件事,只能私了”。
李赋章点点头,镇定无比的回答:“我知道了。”
然后,他拿着赔款,转手就全部升级换代了孤儿院的软硬件设备
丧礼结束后,李赋章拍拍苏真的头,靠在他耳边说了一件事。
苏真擦干眼泪,红着一双眼睛,趁着暑假,就天天去跑那建材市场。
后来在重新粉刷房子的时候,不出李赋章所料的从地下挖出了一柄青铜器——李赋章目测无能,继续往下挖,在挖出来好几柄青铜质地的断剑后,李赋章就收手了。
他镇定无比的拿着一把几乎完好的青铜断剑,用布包了起来,装在了盒子里。
随后,他就搭上了一个和北京的某名校举办的关于物理学方面的交流活动。
李赋章带着从孤儿院的地下挖出来的青铜剑,“偶遇”了该校最有名的一位在考古学方面的权威教授。
这柄几乎完好的青铜剑一出,权威教授立刻拍板决定跟着李赋章去了他家的孤儿院。
不用几天,包括李赋章一直呆着的这家孤儿院在内的周边一大圈土地,全部都是一个保存极其完好的古战场遗址。
顺便一提,就在以后的某大型广场下面,还有一个身份地位不低的陵墓。
既然国家将这块地划为了国家特级文物遗址,那么一系列的商业开发和圈地活动就宣告暂停了。
把流动资金砸进来的包括杨家在内的一票人,统统因为流动资金套牢抽身不能而倒了大霉,而更加坑爹的是,在背后抽冷刀子捅得他们有苦说不出,只能一个劲吐血龟缩的——却是靠煤矿起家的苏家。
苏真这张牌真好用。
李赋章笑眯眯的坐在电脑前,喝着大红袍,心里高兴的很。
然后抱起身边累到蜷成一团昏昏欲睡的苏真,靠在他耳边,说着各种甜言蜜语。
反正上个男人,说几句好话,又不会少块肉。
信爱情信友情,才是真输家。
李赋章从来没把杨谨当成朋友,所以害得他家破产也无压力,不过总得来说,如果当初杨谨没有代表那个官x代一家来求情的话,说不定他会想想要不要把这个过去苏真告诉自己的消息,再转去告诉他。——当然,想完了他也不会告诉杨谨这件事的,无他,谁叫他们杨家两次都想要孤儿院的这块地呢。
当初李赋章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地基和城市规划统统都做好了,大势已定,他想这么整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