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爷?我姑爷她。。。”她看着扶音的神情,将我姑爷她只喜欢我们家小姐这句话咽了下去,后知后觉地想,她刚沉迷在肉体之欢时,是不是说了句什么来着?
她心下一惊顿时又按住扶音的手,猛地摇了摇头,“我没有。。。”
扶音问她,“没有什么?”
她脸色涨红,难以启齿,但眼见着扶音又要挣了她去穿衣服,她一着急,闭着眼睛大喊道,“我是说,怪不得姑爷喜欢拉着小姐日夜贪欢,我也喜欢!!”
扶音身子一顿,看着羞耻到脸颊似要冒烟的小丫头,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劣。
卑劣到几乎未做他想,就将小丫头与以往那些想把她当玩意儿的人混为一类,并为一句不明之言应激。
却忘了,其实一开始她才是主动之人。
她睫毛轻颤,倾身去吻眼前之人,喃喃道,“对不起,姐姐也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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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去往御史府时,并未向对待其他官员那般逼他们在联名册上签名,而是抱着闻笙坐在院中,任由向西将萧家翻了个底朝天。
萧渡见她二人这般,沉着眸子道,“你便是翻遍萧家,也找不到你要的东西!”
“哦?”南浔唇角微勾,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所以萧御史知道我在找什么?”
“您将四皇子逼得那般紧,老夫便是不想知,也不得不知吧。”萧渡人回道。
南浔闻言只将人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以萧渡这人精似的性子,怎可能一点退路不给自己留。
她思量一瞬,试探道“诸位皇子早已成年,圣上若有意立太子,也早当立了吧?”
果不其然,话落间萧渡的面色顿时不善,斥责道,“为臣者,怎敢擅论圣上之行?”
南浔冷笑一声,伸手挑起自己披散的发尾,“为臣者?”
这萧渡也是个有意思的,见她这般模样,不惊不怒,却还与她探讨为臣之道。
“倘若萧大人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圣上立旁人为太子,您可还能冠冕堂皇问出此言?”
她看了眼朝着她摇了摇头的向西,眸色发沉,意味不明道,“沈家就比您聪明呢。”
说罢,她牵起闻笙要走。
萧渡却将她叫住,“你何意?”
“我何意,萧大人心中不是清楚吗?”南浔微微侧目,轻声问道,“沈家二公子,当真不能代表沈家吗?”
那可是沈家几代以来,最厉害的占卜师,是被闻有政推举为相的有才之人。
南浔抬手拍了拍萧渡的肩膀,“萧大人忠君之心,日月可鉴啊。”她言之讽刺,好似在说:看吧,全天下只你一个不识时务的蠢货。
说罢,她牵着闻笙缓步离去,对待萧渡这老狐狸,不能逼得太紧。
萧渡目光阴沉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少女眸中的爱意毫不遮掩,他又怎会是破釜沉舟单压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