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微微一笑,“你说还是我说?”
“你…”
南轻问,“闻家那个可有主动与你提过他?”
南浔默了默,“几乎没有。”
惯常是被她看到宋沂凑上去,她拈酸吃醋,要闻笙哄她。
南轻又问,“可有在你面前提过对他的担忧或在意?”
“她凭什么…”。
凭什么担忧宋沂。。。
可话说到一半,南浔自己也噤了声。
南轻知她是懂了,可还是不禁摇了摇头,“还说你不蠢?”
南浔愣了片刻,起身便要往外走,“我走了。”
可在与南轻擦肩而过时,南浔还是没忍住,问道,“姑母曾说要我别去招惹闻笙。”
她看着南轻的神色,微顿了顿,“我没听话,您为何不怒,也不问?”
南轻接过海棠递来的茶,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你不是为你所想付出代价了么?”
南轻抬头,对上那疑惑的视线,“祠堂也跪了,战场也上了。”
“可我以女子之身入朝,您不怕若是万一…我连累了您。”南浔低声道。
南轻闻言,却轻笑了一声,“啧啧,连累了我,这还没娶媳妇呢,姑母就成外人了。”
“白养你个没良心的。”南轻白了她一眼,一句又一句,不给她回话的机会。
南浔踌躇在原地,轻声道,“您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如何连累我?是没了这皇后的身份?还是没了这条命呢?”南轻问。
南浔心口发堵,垂着眸,未作答。
南轻也并未要她回些什么,她低头看着茶水的波纹在杯中轻动,“可我哪一样都不在意。”
她声音又轻又低,似在自喃。
南浔没能听清,不禁问道,“您说什么?我没听清…”
南轻呼吸微滞,再抬首时,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端庄稳重的皇后仪态。
她调笑道,“还不去哄闻家那个,你是真不怕那香饽饽被人抢了去。”
南浔一拍脑门,转身便跑,“我走了姑母,改日再来陪你!”
话还未落,人已是跑远。
南轻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发出和南辰一样的叹息,“也不知道怎么把闻家那个骗到手的。”
说罢,她
惊讶一声,看向海棠,“闻家那个别是空有才女的虚名,但实则是个傻得吧?”
看不出喜欢之人是个女子,还能看不出阿浔根本不着调么?
海棠矗立一旁,听着她虽是吐槽,却又似炫耀的话,并未言语。
果不其然,不一会,她又听南轻说,“你还别说,阿浔真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