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小巧的下巴打湿了胸前的衣物,无论怎么说,她都不会承认她勾搭了谁。
嫡母无非就是想用个由头来教训教训她罢了。
倘若她松了口承认了,那么今天夜里嫡母就会把这件事情告知给父亲。
到了那个时候祖母父亲面子上挂不住,便只能把她送出京城。
到了那个时候,她才是真的永无翻身之地了。眼下死不松口也仅仅是挨训罢了。
“罢了罢了,去祠堂面壁思过几天,女儿家在外头跟男人有说有笑也不怕败坏了将军府的名声。”
嫡母眼看着荣玖锦死都不肯松口,这才随意的摆了摆手,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荣玖锦只能去祠堂跪着。
人走远了。
张妈妈这才叹了一口气:“姑娘,我瞧着这个小贱蹄子也不是一个好的,这么多年来咱们处处去抓她的错处……却一次也未曾抓到过。”
陆姝良心里烦躁就连喝口热茶的心情也没有了。
那小贱人死后,荣玖锦就成为了她的心头大患,一直想找个法子把她送出京城,可是那么久了只能抓住一些小打小闹的错处。
略微大一点的都找不到。
“年纪小能有什么心机,想来也是没做什么事。”陆姝良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那个小的最近如何了?”陆姝良又转而去问荣在焉的情况。
“那个小的倒是个老实的,每日什么都不干,只是读书,去找了这个小贱人几次,那小贱人也是个狠心的……竟然都不肯见。”
第18章我不喜欢她那样的
“那个小的年纪小,暂时先不管了。”陆姝良揉了揉眉心只是随意摆了摆手。
张妈妈便不再吭声了。
而在另一边,荣玖锦走了好久了,刘格偈站在原地一直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陆清郎嘴角露出几分嘲讽的笑:“如今看着倒有几分情真意切,可是你真的能娶她不成?”
刘格偈心里咯噔一下,他表面上笑嘻嘻的,另一只手则平了平胸前,他只是低头说。
“我会想法子的。”
陆清郎脸上的神色淡然了几分。
“你也看得出她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你若不是十拿九稳,就不要去招惹,免得叫她落了把柄在别人手中。”
刘格偈就不再吭声了,过了好半响,他这才答应了一声。
在课堂上,刘格偈偶尔会同荣玖锦说上几句话,荣玖锦态度一直都是爱答不理的。
李夫人的课一般上七日便休一天。
每次休息的时候刘格偈就故意借口去找陆清郎谈论诗文。
每次进入院子的时候,刘格偈脑袋总是左顾右盼的,陆清郎一眼就看出刘格偈根本不是过来谈论什么文章的。
哪怕下棋的时候,刘格偈也是漫不经心的,荣幸珠倒是过来了一趟。
“今日他们说表哥院子里头来了客人,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刘二哥。”荣幸珠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后面的丫鬟把糕点给拿过来。
“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表哥尝一尝。”荣幸珠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落在陆清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