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还算是个君子,没有继续得寸进尺。
恢复自由后,肖钥学聪明了,直接跳开逃离他再说。
梦儿还趴在地上呢,晕,怎么姑姑也在,肖钥回头狠狠得瞪了他一眼,后者不疼不痒,自顾自的倒水喝。
将两人放在床上,肖钥出行的计划要搁浅了么?
牧泰放下茶杯:“尚书府的嫡小姐,居然住在如此破旧的地方,简直骇人听闻。”
破?不由自主的肖钥看了遍自己的地盘,还算可以吧?不过跟其她几位姐妹一比,还真是天地之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若只是看看的话,你现在可以走了。”
“真冷酷。”
牧泰话落,直接一抬手,意识肖钥坐过来。
“在天格里,我们只是各有所需,没有任何瓜葛。”
“丫头,就这么喜欢跟我撇清关系吗?”枉我还记挂着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说实话,你很烦。”
“……”
“我今晚要离家出去修炼,你走吧,”肖钥见阿泰眯起了眼睛,气息也变的有些阴冷,甚至令人呼吸困难。天格中能压制实力,只能靠肉体,他到底什么等级?我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肖钥的火气也被激出来了,愤愤不平的盯着。从他一讲话,肖钥便记起他是谁了,此时此刻阿泰没戴面具。乌黑的长发,瀑布般顺下来,妖异的瞳,闪着邪魅的光泽,如汪洋般磅礴,深不见底。
高挺的鼻子、犹如他的人格般坚毅,略薄的唇,显现红粉色。可以想象隐藏在丝质华服下的高挑身躯,该有多么的强大,富有力量感。
“怎么?爱上我了?”
“臭美。”
“你一个丫头家家的,就不能斯文点么?”牧泰皱眉了。
“面对色,胚,不用给好脸色!”
“伶牙嘴厉,”别有深意的一笑,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不过滋味还可以。”
气死,肖钥觉得跟他相处,还不如出去拼杀来得逍遥,简直窝囊死了:“你今天是故意来跟我拌嘴的吗?”
那到不是,牧泰低头望着她雪白如羊脂玉的手指,缓慢的道:“想你了。”
头疼死啦,肯定走不掉了,正好他又见多识广,肖钥干脆走到榻前蹲下,从夹板中掏出个包袱,拿出血红色的小树放在桌子上。
“我研究了很久,不明白它到底有什么作用又叫什么名字,你看看。”
“有奖赏吗?”
肖钥点点头,但是心里却在想干脆给他喝杯毒茶,药死算了:“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此物是树非树,倒像是吸收了什么东西的外放能量,体质变异后彻底被炼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