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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果小说>萍小姐的主意推理 > 第2章(第1页)

第2章(第1页)

佩戴标志就很容易辨识,因为你看到的往往不是一个人走过来,而是一张名片走过

来。

然而,扁形人物并非全然的一无可取,我们先看在小说和电影电视的世界中充

斥着不亚于恒河沙数的其薄如纸的人物,就知道个中必有道理。这一点世故敏锐如

弗斯特知之甚详,他指出两点:一是易于辨识,另一个则是便于读者记忆,这两大

优点当然互为表里。

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像我们前述的金庸小说人物,你不会搞混,也很容易向

别人引述,因此,他既不用考验读者的耐心、专注和能力(洞察力、感受力、记忆

力等等),更易于传播和引用;然而,我们要怎样才能简单辨识小说中的非扁形人

物呢?你要如何才能记得清《战争与和平》里的安德烈公爵呢?或《白痴》里的米

西肯呢}或《喜剧演员》里的那位第一人称途述者布朗呢?用佛斯特的话来说,是

&ldo;……我们却无法以一句简单的话将他描绘殆尽。

在我们的记忆中,他和那些他所经历的大小场面血肉相连,而且这些场面也使

他不断改变。换句话说,我们无法很清楚地记得他,原因在于他消长互见,复杂多

面,与真人相去无几,而不只是一个概念而已。&ldo;

共相与个相

至于相对于扁形人物的所谓圆形人物,这里只消把上述的说法逆转过来即可,

不必费口舌。包括圆形人物接近真人,强调个别的差异性和独特性,尤其是他在不

同处境不同特定时空之中的种种矛盾和变化;也因而包括了他的辨识不易、解读不

易和传述不易。这样的麻烦人物在小说(乃至于戏剧)世界中出现的时代稍晚,一

直要等到18世纪以写实为着眼点的现代小说卓然而起之后,才取代那些大英雄、大

政治人物的肖像(肖像当然只是扁扁的一张纸),成为我们所谓正统小说或严肃小

说中的主体人物。

这里我们来问个笨问题:如果说扁形人物是一种概念化的人物,强调共相;而

圆形人物倾向于个别的真人,强调差异和独特,那是否扁形人物更能让我们抓住人

性的共同真相呢?不,当然不是这样,因为扁形人物所捕捉的所谓共相,只是一种

最表象、最浮泛的公约数,没任何秘密可言,就像英国名小说家dh劳伦斯所

说的,当你快速地从表层&ldo;知道&rdo;了这个世界,往往在这样已然了解的错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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