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等过些日子就药死她!不,乱棍打死!凌迟处死!如今这般,就当是鬼压床了!
他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夏溪的死法,夏溪却是一身的欲求不满。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不动拉倒,她自己蹭。
夏溪就这么摇摆起了腰肢,可平坦的唇部蹭起来毫无快感可言。
她又往前触到了他的鼻尖,终于得了两分快感。
可没过多久杨多金便受不住了。
鼻腔里尽是那贱妇的腥臭味,又被她压得呼吸不了,他简直恨毒了她!
杨多金拼了全身力气,总算将人推开了几分,大口地呼吸着。
夏溪刚爽到又被迫中断,本就无几的耐心更是消失殆尽。
她将杨多金的脑袋掰回来,又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杨多金被打得有点懵,自他得了先皇的宠信之后,这是第二次挨打,还是被同一个贱妇打!
夏溪又贴在他耳边威胁道:“好好舔,不然杀了你。”
杨多金恨不得要将一口牙咬碎,却也知道吃不得这眼前亏。
他一个人拼力气斗不过这毒妇,若再不从,怕是要像方才一般被憋死!
在这宫中他忍过的腌臜事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
于是在夏溪再次坐上来的时候,杨多金认命地舔了上去。
渐渐地,杨多金便从不甘到认命,甚至最后还觉出了乐趣。
这荡妇,在他一个阉人身上都能这般孟浪。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骚成什么样。
他的舔弄竟多了些真心的意味,甚至在尝到那分淡淡的腥咸味时生出了得意。
他一个阉人,照样能舔得她汁水泛滥。
可这毒妇还不起来,他只能继续舔。
边舔还边使唤上了,这里重一点,那里快一点,还得给她吸!
这毒妇!
夏溪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流了不少水,又不起身。杨多金只好张大了嘴,努力想将液体吞进去。
一个吞咽不及,那汁液便顺着唇角流到了脸和脖子上,打湿了床铺。
嘴里的气息愈发浓郁,他的身体竟有了几分说不出的颤栗。
若他是个正常男子的话,该阳物挺立、子孙尽泄吧。
可他只是个阉人。
杨多金眸子一暗,阉人,也能叫这荡妇失魂!
夏溪泄了三回,总算觉得药性快消了。
可他舔得挺舒服的,又没忍住让他多弄了会。
等到夏溪肯从杨多金身上起来的时候,杨多金一条舌都已经麻木了,到处都是她流的汁液。
欲望解了,夏溪的耐心也回来了。
她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脸,夸奖道:“真乖。”
乖?
多久没有人敢用这种夸小孩的语气夸他了?真是大胆!
也是,更大胆的都做了,缺这一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