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萧麟想了想,道:“舅舅,我有个问题可能有点唐突,但是我还是要问一下你现在站在了哪一边?”
萧麟说完就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己的舅舅。如果舅舅站错了,不用说五年或者十年之后的事情了,也更不用说上升的事情了!情况严重的话前途有可能提前的终结。如果是那样那可就太可惜了!毕竟自己舅舅属于超级年轻的那一种!如果运气好的话,如果选择正确的话,更进一步是完全有可能的!
任怀南吃惊地看着萧麟!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人竟然过问一个省书记这个问题?如果是别人任怀南会觉得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是坐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是自己的外甥!是一个堪称天才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所以任怀南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沉声道:“萧麟,这些本来是你不应该过问的。也是我觉得不应该说的。但是我相信你既然问了就有你的理由。我们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还是告诉你吧。以前我是没有明确表态支持谁,因为以前你姥爷影响力还是非常大。但是,现在你姥爷年龄大了,而且他又根本不关心这些方面,所以我最近考虑这样……你看怎么样?”
这么重大的事情任怀南竟然开口询问萧麟的意见,可见任怀南有多么看重萧麟。萧麟感受到自己舅舅对自己的重视,他略带激动道:“舅舅,我是你的外甥,我绝对不会害你!我会一点预测功能,所以,我不赞成你的选择!”
任怀南震惊道:“为什么?难道会有什么变数?”
萧麟犹豫了一下还是透露了一点:“是的。根据我的观察,会有一点变数。舅舅不要怀疑我,也不用知道我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总而言之,如果你相信我这个外甥,那还是改变一下策略吧。”
任怀南迟疑了一阵为难道:“我都基本上答应了……如果现在推三推四反而把人家给得罪了。再说你姥爷他不会出手了。但是说说话我有点不甘心。我可是现在我们国家最年轻的之一!让我现在就完全的退出去我怎能甘心?”
萧麟叹息一声,摇头道:“哎,姜还是老的辣。姥爷应该看透了什么……啊,姥爷,您怎么没有睡觉?”
萧麟刚才和任怀南探讨的事情太重大了,所以他们两个人都全身心地投入,所以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萧麟的姥爷来到了大厅。
萧麟的姥爷拍了拍站起来的任怀南和萧麟语重心长道:“怀南,你呀,都不如你的外甥!一些问题萧麟都看得出来都能预测到一些东西,你一个堂堂的封疆大吏竟然还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这样怎么行?不要怪爸爸,我不是不帮你,而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是越帮越乱!之前我也没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刚才萧麟的一句话让我眼前一亮茅塞顿开!”
任怀南和萧麟都看着任老,不知道是哪一句话。
萧麟的姥爷突然大手一挥道:“不错!萧麟说得对,姜还是老的辣!在目前这种繁杂的局面下只有抓住了这一点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任怀南岂能是湖涂之人,只不过他之前认为老首长好像已经退居二线了……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种假象不光自己有,而且大部分的人都有!当大部分的人存在了这种假象的时候一定会发生问题!好在自己及时地发现了这一点,现在拨乱反正改变还是完全来得及的!
任怀南感激道:“谢谢爸爸的教诲。哦,谢谢萧麟的建议。”
任老摆了摆手道:“你去吧。我和萧麟说说话。”
任怀南赶快站起来离开了。对于这个爸爸任怀南还是非常怕的。毕竟任老可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在我们国家具有非常大的影响力。
萧麟看到自己姥爷坐了下来,赶快把刚才任怀南脱下来的大衣盖在了姥爷的腿上。
任老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面前的资格前途无量的外甥。
“萧麟,对于凭空蹦出来的这个姥爷你很好奇吧?”任老突然开口说道。
萧麟笑了笑说道:“有一点。就是感觉姥爷很神秘,很厉害。不过姥爷看起来这么年轻身体很健康怎么就退休了?”
任老没有直接回答萧麟的问题反而问道:“知道什么是易经吗?知道什么是中庸什么事物极必反吗?”
萧麟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回答道:“知道。姥爷的意思是怕功高震主或者是物极必反主动退下来?”
任老稍微一愣然后赞叹道:“好!我能有你这样的一个好外孙真是很高兴。只不过怕物极必反还是主要的原因。当然还有一些别的特殊原因。”
停顿了一下任老又说道:“怎么说呢?我的资格现在看来别人都觉得我是老革命,实际上,长征的时候没有我,国内战争的时候我才逐步地成长起来。但是,我的成长速度简直是太惊人了!以至于招来很多人的怨言和不满!
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和那些人争论过什么,只是埋头打仗!是的,一场一场的胜仗!用一场一场的胜仗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开始的时候,我就是在赌气。只不过突然发现由于我胜仗打得太多了就慢慢出名了。出名之后当然是职务和地位得到了飞升!到了建国之后别的老革命都已经垂垂老矣而我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呢!那个时候我对自己的前途那真的是充满了信心!那个时候不知有多少人看着我眼红和嫉妒!”
萧麟出神地听着自己姥爷讲述着那些辉煌的过去。慢慢地萧麟了解了自己姥爷的辉煌过去,也能猜得出他为什么最后无奈退居二线。
果然停顿了一下任老叹息道:“可是一场场各种运动……彻底粉碎了我的梦想!我虽然侥幸保住了自己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可是由于我是一个敢说敢做的人,又加上年轻气盛,所以后果就可想而知了。后来我就靠边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