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时安哥真的在里面呢?
她心中另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胡小贞紧张又好奇,砰砰跳的心提到喉咙口,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
屋内安静得很,只有卧室里传出来低低的声音。
胡小贞在走进来的一瞬间,就有些后悔了,她害怕,她不知道卧室里在发生什么,那压抑的喘息声和肉体之间的声音,却让她无端地羞红了脸。
“时安……”白唯夫微喘着气唤着这个名字。
胡小贞一愣。
回应他的是时安压抑的低叫。
胡小贞一瞬间呆在原地,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那扇紧合的卧室门,凉意从脚底一路升至头顶,整个人仿佛坠入冰河,叫她动弹不得。
这……这是怎么回事……?!
像是在回应她似的,卧室内又传出几声时安呼痛的声音。
“唯夫,轻点……”
胡小贞听着这声音,天灵盖似乎都被劈开来,冰冻的身体裂开,她用尽浑身力气,才挪动了那如同扎进土里生根的腿。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胡小贞在月光下站了半天,有黄狗路过叫唤了几声,她才醒过来。
她抱着食盒,眼睛红了一圈,落荒而逃。
。
第二天时安发现胡小贞没有来叫自己,他心中有些疑惑,白唯夫拉起他的手,“走吧,可能有别的事去了。”
时安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去了镇上。
到了医馆后,白唯夫惯常去看信箱,他打开来,发现有一封信躺在里面。
他取出信,跟着时安走进医馆,坐到一边的长椅上,拆开来看。
这时候,胡小贞也来了。
她站在医馆门口,看着里面的两人。
白唯夫知道她来了,只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读信。
时安看着她,一边拉开药柜拿药,一边笑着说,“小贞,你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
胡小贞半张着口,喉咙梗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看着时安带笑的脸,心里的震惊和抵触还是没有消下去,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时安看着她反常的模样,停下手来,“小贞?”
白唯夫也跟着抬起眼去看她。
胡小贞感觉到,转过头去看他,眼里的厌恶根本没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