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大声说出祂的名字,因为害怕那会招来祂噩梦般的降临。
——祂看起来就像是一位高大的女士,穿着宽大的褐色长袍,沉静而冷峻。
——祂漂浮在几尺高的空中,无声的在印记城中穿过,闪耀的刀锋环绕着她的脸庞,漠然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
——那些试图和祂交谈的人得到的是沉默,并且往往会被开剥,仿佛一念之间就被女士大卸八块。
——女士从不开口,从前,当祂觉得必要时,会通过缄默的信使达巴斯传递信息。
——女士是印记城无可争议的统治者,尽管祂从来都是无为而治,祂不会在演讲者大厅里出现,也不会制定和颁布法令。
但祂,就是为印记城而存在,当印记城受到威胁,祂便会挺身而出。
至于其他的细枝末节,诸如秩序和混乱,善良与邪恶,祂漠不关心。
以上这些,都是阿蒙搜集的关于痛苦女士的信息!
应该说阿蒙从来都是个谨慎的人,所谓的嚣张和高调,那都是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
而他,既然决定去印记城,又怎么可能不收集信息,又怎么可能不关注痛苦女士。
只是这些,能勾勒出的都是一个沉默寡言,又冷漠骄傲的女士形象。
和自己眼前看到的巧笑嫣然的金发美女相比,相差何止千万里!
这一刻,阿蒙忍不住质疑道:“你怎么证明自己是痛苦女士?”
“证明吗?你觉得这样如何?”
金发女人一挥手,只见天地旋转,一切似乎都被冻结,那行走的行人,那拍照的美女,那迈开的步伐,那飞到半空振翅的鸟儿,都顿在了原处。
而女人的身后,已经多了一重幻影,那是一位身材高大,穿着宽大褐色长袍,悬浮在半空中的女士形象。
祂是如此的冷静和骄傲,只是对视一眼,你都会觉得灵魂被冻结。
哪怕是此时的阿蒙,依旧能感受到了危机,他的身体本能的摆出防御姿态。
可下一瞬,女人的手又放了下来,四周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出现过。
这时,金发女士才笑着问:“这次,信了吗?”
确认过的眼神,是不好惹的主,所以,阿蒙点头:“信了!信了!”
可说是如此说,阿蒙依旧提出了疑问:“只是,这里真的是印记城?”
女人环顾四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我既然出现在这里,那自然会有问必答。
不过,我们是否可以边走边聊?”
“那,好吧!”
“这边走。”
女士带头,阿蒙相随,他们沿着街道向前。
街道上全是人来人往,阳光洒下,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路上的行人也是极多。
他们路过了一处酒楼,是做快餐的,临近中午时,生意火爆。
而酒楼的门口是一面巨大玻璃墙,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从外面也可以看到里面,擦得透亮的玻璃上,还映照出了两人的身影。
女士就指着那玻璃墙,道:“你看到了吗?那面玻璃墙壁,它其实有两面。”
阿蒙微微眯眼,道:“你的意思是,这里确实是印记城,但也不是印记城。
我所熟知的那个印记城是玻璃的另一边,而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玻璃的这一面?”
女士打了个响指,道:“很不错的悟性,当然,若是换个说法,你可能理解的更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