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深对着陆母说了这些话,陆母听完后,疑惑了。
陆母孤疑的问陆乔深:“乔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倾倾对陆氏集团做了什么事情?倾倾不是一直都在帮你吗?为了合同的事情尽心尽力,就连你们结婚后,倾倾也求他爸爸,把那份合同作为嫁妆,交给陆氏集团作废那份合同,倾倾怎么会做对不起陆氏集团的事情呢!”
陆乔深知道他的母亲齐棉已经重了楚倾的毒了,完全相信楚倾,甚至相信这个女人超过相信了自己的儿子。
陆乔深嘲讽的对着陆母齐棉说:“妈,我先不说公司的事情,就说念念的事情了,你知道吗,念念现在住院了,而念念为什么住院?就是楚倾那个疯子,开车把念念撞倒的,楚倾的心肠实在太歹毒了,要把念念给撞死啊!这种女人,你不害怕么!我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看到楚倾那个女人开着车撞念念的,要不是我抱着念念去医院,念念恐怕早就没了!楚倾那个狠毒的女人就是一个杀人犯!”
陆乔深把楚倾设计想要撞死楚念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母齐棉听到陆乔深的话,心里震撼无比。
陆母虽然也很讨厌楚念,恨不得楚念立刻消失,但也只是嘴上说说。
如今听到自家儿子的话,说自己最疼爱的干女儿楚倾竟然设计杀死楚念,心里一冷。
陆母齐棉僵硬的转过身,回头看着呆呆的窝在沙发上的楚倾。
楚倾一声不吭。整个人藏在沙发的角落里。
陆母抿着干裂的嘴唇,喃喃的开口说:
“那个倾倾,乔深说你设计撞楚念那个死丫头,这件事是真的吗?”
陆母不安的把话说出来了,她心里颤颤抖抖的,很不愿意相信楚倾是要蓄谋杀人,因为在陆母的印象中,楚倾就是一个温柔善良孝顺的女孩,怎么会干杀人的这种事呢!
然而窝在沙发上的楚倾,眸光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
只是眸光一闪。楚倾抬头,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泪水从楚倾的脸上刷刷的流下。
陆母看着一阵心疼,立刻上前柔声安慰楚倾说:
“倾倾,你别光哭啊,有什么委屈的事情,跟妈妈说,妈妈替你做主!你一哭,妈妈心里也难受了。”
楚倾被陆母抱了一个满怀。
楚倾的脸蛋靠在陆母的肩膀上,因此陆母错过了楚倾脸上的表情。
此刻楚倾的脸上的表情格外狰狞,冷森,阴沉。
楚倾再次推开陆母齐棉的怀抱,脸上挂满泪水,用着我见犹怜的哭腔对着陆母齐棉说:“妈妈,我苦啊,我好苦啊,我一直喜欢着乔深哥哥,非常喜欢乔深哥哥,为了乔深哥哥,我甚至愿意去死,原本乔深哥哥已经回应了我的感情,我欣喜若狂,很开心能跟乔深哥哥在一起了,但是楚念一直不放过我,多次缠着乔深哥哥,这次去巴黎,也是楚念私自联系乔深哥哥,让乔深哥哥赶过去找她的,我一路尾随其后,看到楚念抱住了乔深哥哥,楚念再次勾引了乔深哥哥,所以我当时实在气愤极了,大脑一热,所以就开车撞了过去,我当时真的没有多想,我只是很气愤,气愤楚念再次介入我和乔深哥哥,明明是她答应了放手,答应了跟乔深哥哥离婚,现在又后悔了,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以前就是因为楚念的母亲傅贞,害的我妈妈成为了第三者,现在楚念又不放过我,逼我成为了乔深哥哥婚姻里的第三者,妈妈,我心里好苦啊。”
楚倾对着陆母齐棉打出了亲情牌。
楚倾一边哭泣,一边对着陆母齐棉哭诉着。
陆母齐棉本来对楚倾杀人的事情很忌讳,觉得楚倾这样有点恐怖了。
但是听到楚倾的话后,对着楚倾又产生了怜惜。
陆母齐棉伸出手,摸了摸楚倾的头,叹息的说:“倾倾,真是苦了你了,这个事情我会跟乔深解释的,你放心,你还是我陆家的媳妇,妈妈不会怪你的。”
陆母说完,楚倾笑了,脸上的诡异笑容稍纵即逝。
楚倾继续对陆母说:
“妈妈,乔深哥哥说什么时间回来吗?”楚倾急切的问。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等陆乔深回国后,立刻试压逼迫陆乔深娶了自己。
那时候,陆乔深跟自己结婚了,生米煮成熟饭,依照楚念高傲的个性,肯定不会跟自己再抢陆乔深了,到时候她再设计除掉楚念,正好一劳永逸。
陆母齐棉听到楚倾的话,说:“倾倾,乔深说要过一段时间才回国,说有事情要忙。”
楚倾听到陆母齐棉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