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居士行到二女身前,合十一礼,拜道:“贫僧静安!见过两位胡姑娘!”
在那红衣女子身后,另外一女穿了一袭紫纱,闻言,便作揖回礼道:“小女子胡雯月,见过大师!”
那红衣女子见状,转身对胡雯月道:“姐姐!你同这秃驴这么客气干什么?”
胡雯月笑道:“妹妹!静安大师劝说父亲皈依佛门,也是一片好意。我们虽然不愿,却也不能为难人家啊!”
静安居士听了,忙道:“不错!雯倩姑娘,贫僧是看令尊身具慧根,才想将他渡入佛门罢了!完全是一片好意啊!”
胡雯倩听了,啐了一口,冷笑道:“老和尚,你自己抛家弃子也就罢了,干嘛撺掇别人和你一样?再说了,就我父亲那样子,是做和尚的料吗?”
“这……”,静安居士面上现出一丝苦笑,点了点头道:“确是老道看走眼了!令尊,唉,令尊虽是身具慧根,但是性子,委实不适合清修啊~”
胡雯倩听了,道:“既然如此,你们还不快将我父亲放出来?”
“这?”
静安居士看了看静心,静心只是默然侍立一旁,又看了看心砚,心砚心中一突,偏过头,看向了别处。
静安无奈,只得向胡雯月、胡雯倩道:“两位姑娘,不是老衲不放人,实在是此时委实有些不便啊!”
胡雯倩听了,柳眉一竖,喝道:“有什么无奈?你快快将我父亲交出来就是!”
胡雯月在一旁也点了点头道:“是啊!静安大师,你就把我父亲带出来吧!过些日子便是他五百岁大寿,我们家已四处找了他好长时间了!”
静安居士听了,只得无奈的对心尘道:“心尘,你就照两位胡姑娘的一丝,去将那胡老施主带上来吧!”
心尘斜着眼望着静安居士,请教道:“师父,要如何带上来呢?”
静安居士听了,一瞪眼道:“这种事还需要师父教你吗?”
心尘吓的一突,忙垂首道:“师父,我知道了!”
说罢,便合十一礼,退了下去。
李三白在一旁瞧着,心中疑窦丛生,他向胡雯月、胡雯倩两女瞧了瞧,只见二女容貌相似,俱是倾国倾城的絶艳。放到一处,更是令人魂销魄荡,神难自禁。
他再瞧瞧静安居士,便只是一个普通的修道老和尚,实在想不出两者之间如何扯上的关联,便摇了摇头。
众人等了一会儿,便听心砚的笑声传来:“师父,我将胡老丈人带来了!”
李三白听了,顺声望去,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在心砚手中,竟是提着一只半人高的铁笼,铁笼之中蜷缩着一只红毛狐狸,正自呼呼大睡,鼾声如雷,阵阵酒气扑上众人面庞。
“你……,你……,你……”,胡雯倩见状,气的直发抖,指着静安居士道:“你竟如此待我父亲?”
静安居士面上现出愧疚,向胡家二女合十一拜道:“两位胡姑娘,请见谅!令尊来了我静安寺后,趁夜采了我种植二十年的迷迭草,制成灵酒,喝入肚中,才会如此!”
胡雯倩听了,想到自己父亲的酒品,有些理解,但心中毕竟不快,微微哼了一声,便走上前,打开了那铁笼的门。
一边开门,一边忍不住抱怨道:“我和姐姐一路寻找父亲,前些日子听车家庄的人说他受了你们静安寺的蛊惑,来静安寺出家。没想到,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要拜入你们静安寺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