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弟子安囤、安止拜见师父!”
看着伏身下摆的两个弟子,申期石捻着胡须,“回来啦!回来就好……北玄城之事,为师已经知道了,牛景中之事虽然已被严惩,但是青松那边未必揭的过去,你们两个留在福宝安心修习。”
“是,师父!”
师父申期石并未再言说什么,很明显牛景中之事,青松降宣院没揭过此事,毕竟牛景中是青松降宣院培养出来的,是青松降宣院在北玄降宣院的脸面。
因为团石、福宝两队“不安分,不守规矩,不敬前辈……”,让牛景中暴怒才激发出风刃。
此事之中牛景中犯的最大的错误,便是激发风刃,刀口朝向自己人。
其遭到院长严惩,也可以说以后想要在降宣院立足,已经不可能了。
刀口不能朝向自己人,各国各族都是如此,但是人的私心、欲望,难保不出现几个逾越底线之人。但是,纵然有这样的人,也不敢将此表现在明面之上。牛景中公然触碰底线,将此种事情摆上了明面,这是完全无法被接受的。此事无论发生在北玄、还是在其他城,都是绝不会被包容原谅的,严惩,是唯一可以表明态度的做法。被关入禁闭,面壁思过的牛景中什么时候能被放出,不得而知。但是这笔账被青松降宣院记在了团石、福宝两镇降宣院头上。
团石降宣院院长修为是初阶高级,福宝降宣院院长修为是中阶初级,比起青松降宣院院长中阶中级,差了不少。玄法师之间实力为尊,多言多语毫无意义。团石、福宝两镇降宣院不愿在此种事情上与之纠缠,息事宁人,让弟子减少与青松的交往,避免再惹出点什么事情来。
“待你二人将初级修习至圆满之时,为师再指点你二人突破晋级。”
“是,弟子明白,多谢师父!”
“好了,北玄城和团石,青松都不要去了,安心修习,早日修习圆满。”申期石还是不放心,再次叮嘱一下。
“是,师父,弟子遵命。”安囤回答道,但是安止却并未出声。
在北玄降宣院一待便是三个月,安止去年和莫波格曾经约定今年开春做交易,这一转眼便到夏天了,自己是不是要去一趟达林卡城。
“师父……”
“嗯?有事直说,这里有没有外人。”
“师父,去年弟子和达林卡城的莫波格曾经有约,今年开春后去做些交易,售卖他们一些血符。弟子想……是否能去一趟达林卡城。”
师父申期石看着安止,手捻胡须,片刻之后说道:
“我们东青已经声明今后中立于萨墨、达斯、坦川狮之间,不参与他们的纷争。也就是,我们可以和他们三方做生意。
但是,达斯与萨墨之间这半年来,两边风平浪静,暗地里是什么样子,我们现在不得而知。灭城之仇,哪里能这么过去,至于什么时候萨墨会出手……”
申期石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前往达斯之事,要谨慎些。现在两边也不争斗了,你的血符是否能售卖个好价钱,不得而知。无论如何,为师都要告诫你,收起对银币的执着之心,把心思放在修习上,或者玄法研习上,这才是你的立根之本。”
“是,弟子,受教了。”
“那个达林卡城的商户,你去了,他就多些生意,你若是不去,他依旧做他自己原本的生意,并没有太多影响。回去静心修习。”申期石摆了摆手。
“大哥,你说达斯那边到底是为什么要焚灭古利城和列克城,难道只为了瑙森山脉的银矿?
他们能焚灭城市,也就能打赢萨墨人,也没听说几百年来还有其他的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