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凉拌。”
李云洲摘下手套,淡淡说道:“恢复原状吧。”
黄远身体一怔,低声说道:“大人说的,恢复原状?”
他望着棺木里掏心掏肺的吴良,在说原状俩字时,格外用力。
“把乱七八糟的塞回去,然后缝上就行。”李云洲拿出针线,递了过去。
“缝?”黄远捏着针,不自觉的翘起了兰花指,“像缝衣服那样吗?”
“对,是不是很简单?”
“简单?”黄远不知想到了什么,手开始不自觉的抖动,他嘀咕着,“缝衣服确实简单。”
……
……
商船的一间房子里,点着两根摇摇晃晃的烛火。
刘二黑被绑在木桩上,手臂处简单的绑扎了下,不至于失血而亡。
一阵刺痛传来,让迷迷瞪瞪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睁开眼睛,一个英俊青年,正笑眯眯的站在那。
这应该是那个富家公子。
那原本和煦的微笑,竟透着一股阴冷。
船上几个用剑的护卫,竟都是高手。
这不是一般的富商。他心里下了结论。
真是被死猴子害惨了。
“刘二黑?”英俊青年微笑着问道。
刘二黑眨巴眨巴眼睛,心中犹豫要不要答应。
英俊青年身旁,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抬手朝着脸蛋,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扇。
英俊青年自然是李云洲,而中年人则是黄远。
两人刚从吴良处回来,就被告知船上进贼了。
黄远本来就对自己晚上的行动不满意。虽然最后哆哆嗦嗦的缝上了,可最后还是没忍住吐在了运河里。
这简直有辱绣衣使者的威名。
见惯生死,视人命如草芥,百姓眼里的刽子手,竟然被整吐了。
丢人现眼了。
没想到,刚回来就有小贼撞上枪口。
没多会,刘二黑两腮便高高肿起。
“似我,似我。”刘二黑嘴巴漏气,好像是门牙被打掉了。
“我问你答,有一点迟疑,死。明白?”李云洲拉住黄远,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