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讨厌你。」Tad从牙缝里逼出恶毒的话语,「你看不起我,你让我对自己的血统深恶痛绝。我一直在把你当成敌人,Bill,结果你呢?你居然把我忘了!我和Dipper的关系也被你一个晚上挑拨了!」
「我要破坏你们的关系!我要让你品尝被人抛弃的痛苦!」
Bill:「……谁挑拨谁啊,再说你算什么东西,两天就想挑拨我和PineTree的关系,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他在半空打了个响指。
火焰从天坠落!
Tad静止不了他和Dipper时间的,这就是血统上的差异。Tad或许在其他怪物面前很强,可他仰仗的时空静止和黄色火焰在真正的恶魔面前不值一提。
Tad在火焰雨间穿梭躲闪。Bill见状慢慢拧起眉头。
「你……没有翅膀?」
Tad咆哮:「闭嘴!」
好吧,Bill乖乖闭了嘴……才怪。
他不但没有闭嘴,还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
「我懂,你没有翅膀就像秃子没有头发,我不会再当你的面说你没有翅膀这件事了。」
Tad气的发型都乱了。
他准备冲上去和Bill决一死战的时候,他听见Siren在尖叫着他的名字。
Dipper挥刀挥的很是豪爽,没有章法可言。他只是……变换出一把足够长足够大的刀,横切过来!
简单至极的暴力。
Tad想躲开这记挥刀,但是Bill哪里会给他机会。他和Dipper坑人向来很有默契,Bill喊了声Tad的名字。
「TadStrange。」
Tad回头。
Bill打了个响指。
他静止了Tad的时间。
Dipper这一刀可谓是碾压。
他和Bill已经站在怪物顶端,除了彼此可以静止住任何人的时间——要知道Bill连蝾螈的时间都静止过。这是他们的天赋。
他没留半点情面,几百米大砍刀甩了出去,楼房像切豆腐一样被纯粹的力量斩开。
他收势,停下。刀在停下的瞬间化作光点,逐渐消失。
Bill又打了一个响指。
黑白解除。
但是,停在那里的并不是Tad。
酒保颤抖着,女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原型,红色的羽毛将Tad牢牢护在身后。
她在宇宙生活那么久,总有一些保命的绝技。
女妖的羽毛很硬,这是她的防御利器。但是再坚硬的羽毛,也挡不住恶魔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