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维护者的姿势横插「Bill」和Stanford之间,将年长的学者蛮横地护在身后,不给三角恶魔一点可趁之机。
「……哇哦,这位年轻的朋友,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Bill」并没有着急问这人的杀意从何而来,它甚至还有闲心打了个响指召唤出红酒——和刚刚Stanford饮用的一模一样——招待来人。
那人接过高脚杯,Ford却熟知「Bill」把戏,他情不自禁地提醒:
「小心!」
玻璃被握住的刹那伸长,在他手里变为一条吐着信子的红色毒蛇。它长大嘴,直奔咽喉而去——
却在下一秒化为一滩血水。
蛇头沿着他的指尖掉落,孤零零滚了好几圈,最后在「Bill」面前停下。它直到死都维持着张嘴的姿势。
毒蛇居然被他生生捏爆了。
「Bill」眯起眼睛。
蓝色火焰自动在沾满血污的手套上燃烧,它烧去这一只,眨眼又有新的自动出现。
Stanford觉得眼前黑光一闪,年轻人收回拐杖;他低头看了看,发现「Bill」的锁链已经断裂,只剩一端还可笑的拷在脚踝。不过并不影响行动。
他舔舔干裂的嘴唇。
「你……」
「Ford叔公,」那人背对着Stanford,「退后。」
如果说StanfordPines刚刚只是吃惊的话,那么现在就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这个宇宙会叫他叔公的只有两个人。
女孩叫Mabel,男孩叫……
「D,Dipper?」
他看见年轻人点了点头,不过眼神还是落在「Bill」处,活像只警戒的豹子。
「你怎么……我记得Mabel才是姐姐?而且你们是双胞胎才对吧。」可你怎么像大Mabel十来岁一样。
还有……
他的目光落在翅膀上。
……这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的变化Stan知道吗?」根本不用Dipper回答,他自己就说了下去,「哦我不该问这个问题。我那个愚蠢的兄弟肯定、绝对、百分之百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你认识我?是从日志上?」
「这些以后再解释。」Dipper打了个响指,蓝色的光罩将Stanford罩住,一个透明的松树痕迹浮现在表面。
这个结界可比当初给Pacifica用的结实多了。
「等……那你怎么办!」
Dipper终于回头看了一眼老人。
他的眼睛比夜色还要深,眼瞳比黄金还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