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做为身体共享者也没落下。那三天他和Dipper坐在意识空间两端,葡萄糖溶液从四面八方流进小屋。恶魔忍无可忍,他指着墙壁说你能控制一下自己不要让意识空间漏水吗?二十二岁的成年人头都不抬,说我有什么办法,葡萄糖在我血管里奔流不息。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极入味,晒干就可以吃了。
恶魔第一次被堵的哑口无言。
直到现在他的身体依旧不怎么好,灵魂在进行缓慢的自我修复,侧面反应到身体上。搞得Dipper苦不堪言。
他抬眼看了看周围,看见Soos没怎么忙活。于是喊他过来帮Mabel忙。
Soos还真有办法。他对自动贩卖机进行了一系列殴打,成功逼后者吐出远超一枚硬币能买到的数量。
「一个天才教我的。」*Soos说。
目睹了这一切的ProfessorPines表示:
【这根本不符合物理工程学。】
Dipper接过Mabel递过来的糖,他往里挪点地方给他的姐姐。Mabel坐在旁边,给Dipper看手里的钱夹。
「……这不是Soos的吗?」
「他刚刚落下了,」Mabel说,「我就捡回来了。」
啊,对了。Soos被Stan叫去帮忙挠痒痒了。他的大朋友刚刚发表了一通感人肺腑的演讲,其中心思想就是「我愿意为你们Pines家做任何事」——包括挠痒痒。
这种精神值得表扬。
见Mabel正准备打开钱夹,Dipper试着提醒自己姐姐注意一下别人隐私:「Mabel,Soos可能不喜欢别人翻他的钱……等等这是什么?」
Mabel就看见刚刚还阻止她的弟弟从钱包里抽出某张卡片——速度起码比她快一倍。拿去看也就罢了,他还念出来:
「大型激光枪战*?会员Soos?适合十二岁以下儿童玩耍?原来成年人也能玩吗?」
Mabel还是比较喜欢那块应急意大利香肠。
Dipper又翻出一张卡片——器官捐赠卡。这东西他比较熟悉,未来的他也有那么一张。
未来。
Dipper垂下眼睑,把种种情绪封闭在眼里。他舔了舔獠牙,舌尖被割破,转瞬又愈合。旧的鲜血在嘴里扩散,又咸又腥又涩。
他不动声色,用和刚才无异的语气继续读下去:
「JesusAlzamiranoRamirez,Soos的真名么?好长。器官捐赠者,生日,七月十三号……等等,」双胞胎对视,「这不就是今天吗?」
「我觉得我们可以给Soos搞一个惊喜派对。*」Mabel说。
「再来点感叹号!我是说,再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