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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作美 烟雨阑珊(第2页)

辛捷楚真想抱几句不平,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拽了拽严灼心指着古丽道:“她就是赫里术的老婆吧?长得真漂亮。”

严灼心顺口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一问三不知,辛捷楚一肚子怒气,她压着火指着程少依又问道:“她又是谁?程不归还有个女儿?”说到这一愣再问道:“难道。。。。。。?”

不等她把话说完,严灼心并将她打断道:“辛老板,好好的热闹你不看,哪来这么多问题?”如此,辛捷楚冷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赫里术慷慨陈词足见诚意,程少依总算做了回赢家。然而程少依并不打算就此摆手,她转头朝古丽望去,古丽将宝娃紧紧搂在身边轻声道:“程姑娘,你不是心肠狠毒之人,该说的我都和你说过,你放赫里术和宝娃走,我留下来任凭你处置。”

程少依一听哈哈大笑一声道:“夫唱妇随,好一对有情有义的恩爱夫妻。”程少依恨得直咬牙,一转身夺过白衣武士手中的弯刀架在古丽肩上怒气冲冲对赫死盯着赫里术喝道:“赫里术,你无情无义,你欠我的是该让你还的时候了,我也要你尝尝心碎是种什么样的滋味。”程少依忽然动手大出在场之人的预料,宝娃的哭声,生离死别的紧张,一时间场面骤然紧张。

赫里术大吓道:“手下留情。。。。。。”

程少依说不出的痛快,她挑了赫里术一眼道:“当初我想和你在一起,甚至不顾白驼宫的颜面恳求你带我走?你可曾对我手下留情?我程少依好歹是白驼宫千金小姐,难道就这么让你欺负吗?今天的事都是你一手做成的,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感情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赫里术焦急万分道:“程姑娘,你对赫里术的心意赫里术感激不尽,你对赫里术的大恩大德赫里术没齿难忘,只是赫里术一直把你当成妹妹,不敢有非分之想,今夜就算你杀了赫里术,赫里术也毫无怨言,只求你放了古丽和宝娃。”赫里术“噗”一声跪在地上道:“赫里术给你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尽管刀架在脖子上赫里术也从没给别人下跪过,他这一跪惊天动地,足见他对妻儿的情义。程少依一震呆呆的愣住,她原以为自己赢回一局,赫里术这一跪又将她拉回现实,她终究是败了,那段感情的结果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既然如此她何必再纠缠于过去。

程少依闭上眼,眼角挤出几滴泪珠,她心一凉慢慢收回钢刀轻声道:“你们走吧。”

听闻此言,古丽抱起宝娃走到赫里术面前,这出花好月圆终于落幕,赫里术一家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这次白驼宫之行有惊无险,只是伤了程少依的心,古丽颇感不安抬头对程少依道:“程姑娘,你不计前嫌大人大量,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人永世不忘,上天一定会保佑你。”放手是种解脱,成全也是种解脱。三年来,一直有块石头压在胸口,程少依早就累了,如今终于可以松口气。古丽将赫里术扶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赫里术轻声道:“我们走吧。”

赫里术抱起宝娃一家人转身刚要走,程不归阴沉沉的在背后道:“慢着。”

赫里术、古丽转过身来,赫里术问道:“程城主还有什么吩咐?”

程不归看了程少依一眼道:“过去的事少依不和你计较,程某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今夜的事该怎么说?你们不会就像这样走了吧?”

今夜之事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在事情没有说清楚之前就这样走了实在说不过去。赫里术一想之下拱手道:“这件事是赫里术考虑不周,程城主以为今夜之事该如何了断,还请程城主划出条道来。”

程不归边走边道:“阁下既然知道规矩,那我就不绕弯子了,阁下不请自来,想要活着离开,除非受我三掌。”

程不归武功高深莫测,寻常人别说三掌,就是挨上一掌恐怕就会命丧当场。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在场之人你看我我看你,古丽抢着走上前来道:“大漠上的规矩我是知道的,既然程城主划出道来,我们也不好坏了规矩,这三掌我来接。”

程不归冷笑一声道:“别看程某是个生意人,这拳脚上的功夫我还懂一些的,程某这三掌不是那么好接的,你们可要想好了。”

误会既然消除,程少依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她正想开口替赫里术和古丽说话,却见蓝月并瞅了她一眼。赫里术贸然闯入白驼宫,犯的是死罪,程少依知道,程不归只要赫里术受他三掌已是格外留情,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但见赫里术将孩子放下走到古丽前面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答应你,要是赫里术受了程城主三掌侥幸不死,还请程城主放我们一家人离开。”

程不归斩钉截铁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话已至此再没有商量的余地,赫里术一摆手,古丽拉着宝娃往后退出三丈外。程不归暗暗提起真气,运足五成功力于右掌,一掌朝赫里术胸口劈去,赫里术同样运足功力硬接,只觉得千斤之力打在胸口,五脏六腑皆一阵剧痛,赫里术脚下一滑退出一丈外连连咳出声来。

这一掌程不归只用了一半功力,赫里术依仗内力硬接下来虽然全身而退,可也到了山穷水尽捉衿见肘的地步。只是一掌没有将赫里术打倒,下一招程不归定会增加几分功力,赫里术有没有好运气撑过去,那就不好说了。

此情此景,程少依的拳头越来越紧,一股寒意跃上心头。她和赫里术毕竟有段旧情,就算不能在一起,她也不愿赫里术死在眼前。程少依的紧张化作手心的汗,不知不觉中,手心都是汗。古丽与之相比正相反,她异常的镇定自若,仿佛就像没事人一样。事实并非如此,大漠中的汉子项来敢作敢当,既然闯进白驼宫,赫里术、古丽就清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哪怕今夜上天不眷顾她们,赫里术死在程不归手里,赫里术依然是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古丽会为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感到骄傲,她们的孩子会以父亲为荣。

赫里术运功强压住体内的真气走回原处稳当当站住道:“程城主不必手下留情,你请吧。”

二十年前,程不归的武功已经冠绝江湖,二十年后他的武功更甚,如果他连赫里术也打不倒,白驼宫没有面子不说,更别谈什么报仇雪恨。替程少依出气也好,为白驼宫找回面子也罢,程不归绝迹不会对赫里术手下留情。

在暗处看热闹的严灼心、辛捷楚虽然听不清赫里术与程不归在说些什么,不过他们做的事二人却看得清清楚楚。白痴才会挨了别人的打不还手。赫里术已经挨了一掌还想挨第二掌,难道脑子进水了不成,如此情景岂能不叫人着急上火。

见赫里术又走到程不归面前,辛捷楚心急如焚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打不过就认输好了,有什么丢脸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白挨别人打,当真不要命。”她也是江湖中人,江湖中的规矩她应该懂。像赫里术这样的英雄,规矩大于性命,即使今夜将性命丢在白驼宫,他绝不会后退半步。

听了辛捷楚的话,严灼心转头打量她一眼。辛捷楚很久没有在江湖中走动,大概是把江湖上的规矩都忘了。说来惭愧,要不是为了自己,她用不着跑到西域来吃苦,看着辛捷楚的脸,严灼心心里都苦涩的滋味。再回头,程不归又一掌打在赫里术身上,这次程不归使出七成功力,赫里术连连后退跪倒在地,五脏六腑皆已损伤,显然受的内伤不轻。

原以为他受此重伤,无力站起来,可大丈夫一诺千金,说好受程不归三掌他决不食言。不待古丽上前搀扶,赫里术慢慢站起来,他全身无力摇摇欲坠,就连走起路来也步履蹒跚。江湖上挨了程不归两掌还能站起来的人不多,赫里术果然是条汉子,连程不归对他也敬佩三分,难怪程少依对他付出一片痴心。如果赫里术就此认输,程不归看在他是为了救妻儿所以闯入白驼宫,情有可原姑且可以饶他一命免了第三掌,可他站了起来,那这第三掌程不归是一定要打出去的。

此时程不归想取他性命易如反掌,这事因自己而起,程少依不能再坐视不管,她扑到程不归与赫里术之间拦住程不归道:“爹,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此事因我而起,你手下留情放她们走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程少依站出来求情,程不归没有不给情面的道理。程不归收回掌力对赫里术道:“既然少依给你求情,只要你跪下来给程某认个错,你们一家人爱去哪就去哪,程某绝不阻拦。”

程少依一听大喜,转头对赫里术道:“赫里术,古丽和宝娃是我让人抓来的,当初你一声不响离开我,我就想出这口气,既然你心里没有我,你我从此以后恩断义绝,爹的话你听到了吗?”

既然答应放人家走,又何必故弄玄虚非要让人给他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刚才给程少依下跪是因为程少依是他的恩人,今夜他已经跪了一次,不可能下跪第二次。赫里术道:“世上没有给人下跪的赫里术,程姑娘的好意赫里术先领了,赫里术情愿受程城主第三掌。”

此言无疑是自寻死路,二人一听大气,程少依咬牙盯着他道:“不知道好歹。”说着转头对程不归道:“爹,就算你一掌打死他女儿也无话可说。”说罢退到一旁。

程不归运足掌力道:“既然如此,别怪我手下无情。”

正要动手时,只听到暗中一声大喝道:“住手。。。。。。”话言刚落,辛捷楚施展轻功从暗处跃出来落到赫里术前面。

泰仁山庄威震中原时,武林之中还没有辛捷楚这号人物,加之程家人二十年远离中原,程不归一干人自然不知道她是谁。但见辛捷楚轻功不弱,武林当中有她这般伸手的女人倒难得一见。从辛捷楚的武功路数和长相来看,程不归一眼就知道她来自中原。程家为躲避追杀在西域躲了二十年,这二十年,别说中原武林中人,连中原来的客商程不归也不敢和他们见面,就怕被人认出身份惹来杀身之祸。虽然如此,程不归终究是中原人,不管程家人走多远,程家的列祖列宗都在中原,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今夜辛捷楚不请自来,按白驼宫的规矩管教辛捷楚好看,可见到辛捷楚,程不归却有种乡音未改的亲切。

程不归不认得她,辛捷楚却认得程不归,她一拱手道:“程庄主,想当年你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英雄豪杰,得饶人处且饶人,用不着赶尽杀绝吧。”说完,她将目光移到程少依身上打量她一番道:“强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这位女扮男妆的姑娘,你和赫里术也算有过一段情愫,既然你们有缘无份,大家不妨好聚好散,做不成朋友也没有必要做仇人,你抓了人家的老婆孩子要挟人家,这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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