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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公子 桃花印记(第3页)

程少依走回到袁虹面前道:“还是袁兄怜香惜玉,在下也想送你一份顺水人情。”她将折扇打在手掌上道:“不行呀,这位洛大小姐是我未来的嫂子,可你们知道吗?她却和那个叫李香书的拉拉扯扯纠缠不清,这不是让我程家脸上无光吗?”

三人一听大吃一惊,花依怒问道:“你是泰仁山庄的人?”

程少依道:“我早就说了花姐姐你聪明,一猜就猜到我和泰仁山庄的关系,不妨告诉你们,采石城城主程偃,也就是泰仁山庄庄主程不归是我义父,洛河图是我义父给洛英山庄下的聘礼,聘礼没到洛英山庄,我程家怎么娶亲?你们争来争去争的是程家的东西,那我只好把你们请到这来,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她岁三人一抱手。

花依怒冷眼看洛诗禾一眼冷笑一声道:“说到纠缠不清,你怎么不问问这位洛大小姐和严灼心的关系,是她亲口说的,她和严灼心已经有夫妻之实。”

程少依借着此言道:“所以说,我才要请这位洛大小姐来问清楚,要是让这么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进了我程家的门做了我的嫂子,那程家的脸不是都丢光了吗。”

当初为了要挟严灼心说的话,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洛诗禾今天算领教了谣言的厉害,含泪对花依怒喝道:“贱人你胡说,严灼心是什么东西,他也配。。。。。。”洛诗禾忍住问道:“姓严的,李大哥人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程少依转过身道:“你的李大哥呀,说不定他现在正和那个女人亲亲我我呢。”

洛诗禾心痛不已骂道:“你根本不知道李大哥的为人,他是不会背叛我的。”

程少依道:“洛大小姐,你太高估自己咯,你可以利用美貌玩弄世上的男人,难道别人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洛诗禾哑口无言,泪水“哗哗”直流。严少度叹一声道:“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是我程家的媳妇,实话告诉你,严兄已经找到洛河图的下落,等洛河图送到洛英山庄,你就会嫁到程家成为我的嫂子,到那时你千万别怪我现在这样对你,要不然二哥会打我的。”

洛诗禾万分不甘大骂道:“妄想,我死也不会嫁给那个程少依。”

程少依斜眼瞟她一眼大步走出去,她心一软走到门口对把守牢门的武士道:“给她们送盆火进去。”如此并离开。

洛诗禾不会想到眼前见到这个人就是程少依,在她心中对李香书充满幻想,就算有人告诉她李香书不过是在利用她,以她的固执也不会相信。花依怒自然也不会想到严少度就是程少依,她关心的是程少依的话,严灼心答应过她把洛河图交给她,如果严灼心把洛河图交还给程不归,就是对她的背叛,那她为什么还要遵守与严灼心之间的约定?这次见面对花依怒和洛诗禾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唯一感到幸运的是袁虹,终于有疗伤的妙药助他疗伤,这样一来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就能调养过来。

严灼心在哪里?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想问。眼下谣言满天飞,换成任何人都会站出来查清事实以证清白,然而这十来天,严灼心却消失得无迹可寻,谣言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如此,最失望的人是程少依,枉她费尽心机设计了一切,要是没有人陪她玩岂不是毫无乐趣。夜半三更,雪花一片片落下,程少依心中充满疑惑,她百思不得其解,严灼心倒地去了哪里?他在干什么?那么多对他不利的谣言,他没有理由不出来说清楚。

身处牢狱当中,大把的时间没地方打发,就只好胡思乱想,想的越多越是辗转难眠。花依怒寝食难安,她口是心非,一边说不想管严灼心的事,一边又为他担忧,她希望严灼心来救她,又不希望他来自投罗网。

阴司、楚天错以及江湖中那些拉帮结派之人暗中都聚在采石城,无疑都把采石城当做最后决胜千里之地,这些平时最会造谣生事暗箭伤人者如今却被谣言欺骗,不免让人唏嘘。然而,最迫切想找到严灼心的人还不是他们,那个人应该是李香书,他的阴谋变成阳谋,他迫切想抓住严灼心还信任他的时机从严灼心口中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离开白羊城之后,严灼心没有往西走,而是折回风灵镇,程少依散布的那些谣言还没有传到他耳朵里,对他自然造不成影响。严灼心此时折回,并不是不去采石城,所剩的时间不多,他要去桃花林找煞宁儿,问清楚白胡子是不是她杀的。如果白胡子真是煞宁儿杀的,如期找到洛河图就成了泡影,他将失信于白念生,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脸再在江湖上混,他并一死以谢天下镖局。如果白胡子不是煞宁儿所杀,就证明他所有的推断都是对的,当然,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入深之后来到桃花林,当日受了重伤在此地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此时想来回味无穷。采石城与河西相隔千里,天气自然也两个样,采石城雪花飘落,桃花林这里却见一轮明月高挂,只是眼前的茅屋空空荡荡,显得颇感寂寞。

茅屋里亮着灯,严灼心迈开脚步轻轻走进去,他心中对见到煞宁儿说不出还有几分期待。他径直走到亮着灯的房门口,刚伸手要敲门,耳边听到“哗哗”的水声,屋里的人在洗澡,他并将手缩了回来,心想,煞宁儿不可能洗澡的时候也带着面具,他倒想看看煞宁儿的真面目。

压低脚步声走到窗口,见窗户大开,想来是因为桃花林从来没有人来,故而没有光窗。屋里水汽蒸腾,一个女人背对着他靠在浴缸上,乌黑漂亮的长发垂下来,看不到她张什么摸样,却见她露出半个肩膀,她的肌肤雪白光滑,浇上水顺着身体流进浴缸,严灼心一时心潮澎湃,心中多少有几分非分之想。就在此时,只见里面的人撩起长发,她背上似乎有印记,严灼心心想或许是胎记又或许是受伤留下的伤疤,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玉体上,哪有什么心思顾得上别的事。

严灼心正看得痴迷时,“喷”一声向,窗户关上,屋里一阵水声,接着灯火熄灭,一眨眼的功夫,客厅亮起灯,传来煞宁儿的声音道:“进来吧。”严灼心闻讯愣了愣推开门走进去,煞宁儿已经穿戴整齐,严灼心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子的温柔格外吸引人,叫他心中几分渴望。煞宁儿并未提刚才的事,喃喃道:“你来了?这里从没有人来,你是第一个。”

她说话的语气那般亲切,着实让严灼心意外。严灼心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煞宁儿停住不答,过了一会冷冷道:“你说吧。”

严灼心问道:“你有没有去过白羊城?白胡子是不是你杀的?”

煞宁儿不声不响道:“你说的地方我没有去过,谁是白胡子我不认识。”她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去。

不等她迈出门槛,严灼心又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煞宁儿停住脚步不快的道:“如果你觉得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吧。”她二话不说走出去,把严灼心晾在里面。

严灼心转身望去,煞宁儿已经走远。刚一见面,他只不过是想问清事情的真相罢了,哪里得罪了她,她怎么忽然这么大火气?怪不得人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煞宁儿毫无由头丢下自己不管,其实严灼心还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她就这样走了,未免太遗憾。可话又说回来,他当煞宁儿是朋友,朋友之间刚见面,他连句问候的话也没有就开始质问人家,换了谁只怕都不会高兴,况且煞宁儿是个女人,哪个女人不希望被人关注,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如此行事。想到这,严灼心不禁苦笑一声,他是个男人,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未免太小气了点。

更糟糕的是煞宁儿一生气,自己怕是要挨饿了。之后煞宁儿没有再出现,严灼心心想,毕竟是自己考虑不周,既然自己有错在先,不如向她认个错,况且在他看来,向女人低头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打定主意去找煞宁儿,却见上次他住过那个房间亮着灯,房门开着,走进去一看,里面备下酒菜,显然是煞宁儿为他准备的,而且都是他爱吃的菜,这样看来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严灼心一笑坐下来满上一杯一饮而尽,而后抓起筷子先吃再说。

酒足饭饱倒头就睡,一连赶了几天路,又被洛河图的事情扰得不得安宁,来到这里却出人预料的轻松,刚一躺下就睡着了。没有梦魇搅扰,一觉醒来是第二日清早,阳光透过窗纸洒在脸上,他依旧慵懒的不想起床。可眼下不行,既然白胡子不是煞宁儿杀的,事情的真相就明朗起来,他要尽快赶到采石城,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他要在三个月期限到来以前向程不归交差。但愿江湖中的争斗快点结束,到时候他一定痛痛快快睡上三天三夜。

来到客厅与煞宁儿辞行,前夜无意冒犯,严灼心恭恭敬敬拱手道:“在下是来辞行的,昨天晚上的事是在下考虑不周,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煞宁儿“哼”一声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严灼心不解一愣问道:“姑娘何出此言?”

安静片刻,煞宁儿道:“难道你不问问阿彩怎么样了?”

严灼心回过神来,这才问道:“阿彩怎么样了?”

煞宁儿倍感不快道:“世上的男人都一样口是心非,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既然你都把她忘了,又何必惺惺作态?”

世上的男人见到漂亮女人谁都免不了会有口是心非的时候,花依怒、辛捷楚,到了现在他谁都舍不得放手,煞宁儿说他不是东西,这话他不否认。严灼心想了想道:“阿彩在你身边,你会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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