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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莫重提,那时年纪太小,早已经忘了。”白景辰放下酒樽,起身道,“太子既说找到人了,眼下又把人安置到了何处呢?”“看来是只有孤这个做兄长记得了,也是,那时候你太小,孤却已经到了记事的年纪,你的每一岁过往,孤都替你记得了。”太子悠闲地与他攀谈道,“你们这么急做什么呢?”“拖这么久的时间,意欲何为?”白景辰目光在场上逡巡一圈,问他道,“是在等本王表妹那边的消息吗?太子怕是要失望了。”太子笑道:“所有人都说你这个做表哥的很是心疼表妹,可孤怎么觉得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呢?你看——皇后已经急匆匆地去找人了,康国公也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反倒是阿辰你,还有闲心坐在这里陪孤聊天。阿辰,康国公已经坐不住了,他在看着你呢,你真的不去你表妹那边吗?”白景辰看向身边这两人,心想,别人急不急他不知道,但步安良显然已经急得不行了。当然,太子也是看得出来的,他也一回头,打趣道:“步少尹你也坐不住了?孤要是说……你妹妹在丽人阁,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冲过去接人了?”“丽人阁?你把她一个姑娘安置到丽人阁那种地方?”步安良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他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咬死太子,“丽人阁是什么地方,太子你怎么会不清楚!”太子无所谓地支颐,又用挨着恒亲王的那只手顺便拉起他这弟弟的胳膊——仔细一瞧,还有意外发现。他笑道:“阿辰今日穿得齐楚好看,府尹令牌也没带吧,这可如何是好,你若不陪着步少尹亲自去一趟府尹,就不能调动差役去丽人阁接人了。”步安良争辩道:“太子多虑了,我们无需调遣差役也能从丽人阁把我胞妹全须全尾地接出来。”“步少尹莫要为了一己之私带坏了孤的阿辰啊。”太子好似听到了什么危言竦论,蹙眉反问道,“今日是陛下寿辰,你要怂恿阿辰去丽人阁那种地方吗?陛下近日最厌恶的便是那些骄佚奢淫之辈了,你们家王爷可是陛下最看好的皇子,今日去了,难保不会传到陛下耳朵里。”步安良后槽牙紧了紧,说道:“我一人也可以调遣一些差役来丽人阁找人。”“孤好言劝你一句——你调不来多少人,那么点儿,不够救你胞妹的,搞不好要把你自己搭进去。”太子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与他俩咬耳朵说悄悄话似的,除了他们三人,没有任何人会听到他到底说了什么。白景辰听到太子有病一样在自己耳朵低声笑着,无奈又觉得晦气。太子心情颇好地继续在恒亲王耳畔低笑,他的话分明是与步安良在说,却满眼都落在恒亲王这里,与他周旋博弈:“你以为,孤的人就那么好救吗,啊?”白景辰真是受够了太子这种阴柔的说法方式,毕竟上辈子自己死的时候,对方也是趴在耳畔亲昵又狠毒地来了一句“太子位催折二十余年,犹不及阿辰的先行离去”好像嘲讽自己活得太久,碍对方太多事儿似的。“行了,出宫吧。”白景辰实在不想继续听他折磨自己了。“好啊。”太子起身之前,最后提醒一句,“花柳之地,阿辰千万要学会独善其身,可别……人还没救着,自己就先遭了殃,到时候在父皇和康国公那里可不好交代。”“太子就会说些骇人听闻的话,去接个人能有何难?”白景辰随意道,“本王又不进去,让府尹差役进去便是,到时候彻查整个丽人阁,难道还能出错吗?”“阿辰好胆识。”太子称赞道,“和孤那时候一样,壮志雄心,无惧一切苦厄艰难。”·“堂堂太子妃,却将如此不堪入耳的床笫秘事讲给他人,本郡主都替他感到丢脸。”南骆郡主嗤笑一声,“难怪他会觉得你上不得台面。”“你说什么!”太子妃越氏这么多年忍气吞声,本以为这次会扬眉吐气,能借着几句揶揄把心中的屈辱都湮灭,没想到南骆郡主竟根本瞧不起自己,而且不只是她一个人,她竟还知道太子的想法!越氏怒气攻心,一口火气噎在喉间,想起了之前的诸多旧事——因为当朝皇后从中作梗,太子殿下不情不愿地娶了自己,这些年一直以为自己是皇后派来的眼线,处处防备也就罢了,无论言语还是行为都处处瞧不起自己。殿下说过,他更欣赏精通诗文且颇有豪情的高门女子,资元更新峮巴六亿奇奇三伞灵寺而自己出身不是很好,诗文方面也差强人意,能嫁入东宫,全靠皇后给陛下吹的枕头风。殿下还说,自己虽为太子妃,却常常让他拿不出手,因此她每次来时,都得避开那些东宫属官,就算要见自家夫君一面,也得层层上禀,等陛下和太子都点头了,悄然地来,再悄无声息地离开。千里迢迢,从宫中的另一边赶来东宫,每一次的前来,都得忍受那些刀子似的的目光。皇帝疯鹜,太子薄情,这些年的屈辱她真是受够了!成婚后的日日夜夜,她多少次的以泪洗面,又有谁能感同身受?“你凭什么这样说,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殿下那边指责本宫?你算什么东西!”太子妃名为冷静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她猛地上前扯住南骆郡主的衣襟,恶语相向道,“本宫才是殿下的正妻,而你,是罪人徐蛰的女人,他与梁域人明来暗往,骨子里怕是也流着梁域人的血,而你们的孩子,想必也随了那丑男人,将来长大了,不止貌丑而且也是叛贼!”知道所有真相的温宛意猛地哆嗦一下,很想求她别继续说下去了,这种话还不如方才的污言秽语呢,毕竟那些话语最多算个折辱,而眼下这些话,显然已经戳到了南骆郡主的逆鳞。郡马当初为了还恩,保全妻女,宁肯含冤凌迟而死,都没有多说半句,甚至死前都没来得及与南骆郡主言明真相,夫妻两人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这件事成为了南骆郡主心中扎得最深的一根刺,不能碰,碰了就血流如注。而这越氏不止提了郡马,还狠狠侮辱了一番,甚至连郡主的女儿徐清瑶也连着一起骂了,骂过后,又妄下断论,说清瑶身世不干净……温宛意简直都不知道如何去救场了,因为清瑶的确身世存疑,是太子的女儿啊!温宛意心神不安地看着南骆郡主,盼着对方千万不要在此刻崩溃……她又猜错了。南骆郡主一双死寂目光直直地盯住太子妃,同时又抬起一只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一寸寸地扯开:“现在闭上嘴,还来得及。”“这次又是为了护着谁?你的丑夫君,还是丑孩子?”终于等到对方被激怒,太子妃也得到了满意的反应,她沾沾自喜地笑着,问道,“本宫大度,可以既往不咎。”温宛意眼看两人消停一会儿了,也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瞬,看似冷静自持南骆郡主突然抬手甩了太子妃一巴掌:“你还是学不会闭嘴,那这一掌,我替徐蛰来打。”“你竟敢打本宫!”太子妃仓惶间被打得一偏脑袋,抬手捂住脸颊后,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又被重重甩了一耳光。南骆郡主淡淡道:“这一巴掌,替他打了,免得他回去再亲自动手,你和他告状时,让他不用和我道谢了。”温宛意在一旁看着,心想还挺解气。等到南骆郡主打完了,她这才马上过来拉偏架:“太子妃当心啊,这怎么不小心把脸颊碰到南骆姐姐的手上了呢?”虽然这两人都与她没什么关系了,但说到底她也和南骆郡主有过一段时间交情,两个人打起来时,她还是会偏心南骆郡主的,于是温宛意连忙又拉起南骆郡主的手,贴心问道:“南骆姐姐,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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