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和摇头,“没有。”
“她不在大方巷住了?”
李景和不方便讲碰上了吴妈妈,怕得讲起以前同白家的一些旧事,于是说,“刚好不在,明天我再去试试。”
张秋晓揉搓着双手,看着他平安无事回来,说,“明天我去吧,我去还方便些。你也不能这么频繁出门,很危险。”
李景和却摇头,“你本来是保释的,现在传唤不到你,你,也是他们在找的人。与其抓你,还不如抓我,我怕你扛不住他们的问。”
张秋晓心下着急,惹上了事,还没有同张叔他们说上一声,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担心。
她轻咬着手指节,眼眸里有化不开的愁水。
只能应了好。
李景和刚从她说的地址回来,疑惑问,“童童住在那么好的房子里,身边还跟着白家的妈妈,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和白家断绝关系了吗?”
张秋晓抱着双臂,夜晚的江面有点冷,只说,“反正是有事,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南京,我们也找不到人能帮我们了,只能找找她了。”
李景和看着她的欲言又止,没多问。
第二天,又到了大方巷,看着敞篷的吉普车里,一个军官带着白舒童出来,他在身后,愣了愣。
在白家佛寺迁移的派对上,他见过这个军官。
是白曼露的娃娃亲未婚夫,顾承璟。
他回了船舱后,又问张秋晓,“白斯言拿了一纸她签下我们合谋诈骗白家的供词纸来让我认罪,她是亲笔签下了那张纸,来这里过好日子来了?”
“白曼露做不了的事情,换了她来认了娃娃亲,是吗?”
跟了他们一天。
又是去大世界剧院,又是去华昌游乐场,最后还去了扬子江酒店。
白舒童被顾承璟多次揽在腰边,附耳说话,偶尔动情时,就亲在脸边,俨然就已经是他的太太模样了。
什么时候她能攀上这样的高枝?
这分明以她在白家不被认可的身份是换不来的。
肯定是做了什么交换。
而张秋晓回避李景和的话题,还是只字不提白舒童在做的事,“不是,你不要把她想坏了。她有自己的事,你别管她,你只问问,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上白斯言或者秦风,其他的,你别管。”
船里摇摇荡荡的,蜡烛也跟着晃。
李景和轻捏了茶杯,隐下了内心的揣测,的确也走投无路,别无选择。他只能去找白舒童,也只能找她帮忙了。
摸顺了她的回家时间。
在某一天傍晚,他拦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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