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挽风的要求下,二人专挑盗匪横行的地方走去!并将那些盗匪手中搜刮来的银子暴露在外,吸引那些盗匪前来抢夺!
那虬髯大汉看着神色始终平静的陆挽风,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气!他自问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可比起眼前这位青年来说,他犹如蚍蜉一般!
青年那种平静,淡然的神态!让他心底不知不觉的生出莫名的恐惧!而陆挽风此举也是让此人看清楚他陆某人的手段!
背叛他的下场便是千刀万剐!下油锅都不算!并且心中对于王铁柱还有些情义在的!曾经的诺言他一定会去实现!
杀完一处匪窝后,陆挽风随意找了一处石头坐了下来,没有在意地面上如潺潺溪流般的鲜血!也没有去看那些残肢断臂,而是自顾自的拿起一块干粮吃了起来
一旁的虬髯大汉身子早已抖如筛糠!双脚都在不停的打颤,站在陆挽风两步之外,始终低着那曾经高傲的头颅!一脸的不知所措!
“怎么称呼?”
吃完一块干粮后,陆挽风递给那虬髯大汉一些干粮,口中随意的询问,那虬髯大汉见陆挽风递来干粮,便立即双膝下跪,
颤抖的接过干粮,对于此种行为,陆挽风无悲无喜!甚至都没有看那虬髯大汉一眼!
“小人…、奴才…!姓,姓季!字伯初!”
话音落下时,其头颅低的更厉害,几乎匍匐于地面上,此刻,他明显感觉到一股杀意在死死盯着自己,那种透心的寒冷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季脖粗?”
“回,回大爷的话!小的本家姓季,四季的季!叔伯的伯!初衷的初,只因我爹在与我娘成亲没多久就外出做生意去了!
两年后这才回来!当时我老爹看见两岁的我被我娘亲抱着!甚为惊讶!知道是他走后,一直是他兄弟在照顾他妻子,为了感恩他兄弟!便给我改名为季伯初!”
陆挽风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此人说的有板有眼,看来不是假话了!沉吟片刻后,陆挽风当即再次说道;
“你既然已经在我的身边!此算是一种新生!往后你便改名者别!如何?”
“谢,谢大爷赐名!”
看着头也不抬的虬髯大汉,陆挽风无语便再次解释道;
“者别在古语的意思里,便是手中的箭!而我要你去做的事情便是替我终身守护好一家人!你便是我手中的箭!你意下如何?”
在那虬髯大汉的眼里,陆挽风看似在询问他的意见,可这却是一种命令,又不得他不同意!
“你若不愿,也可就此离去!”
“小的,小的愿意,愿意为大爷守护好那家人!”
此刻,其额头汗如雨下,匍匐于地上,一直不愿起身!最后在陆挽风的要求下,二人这才起身,朝着幽州走去,期间,陆挽风交给此人一本太极功的内功心法!
此功法不但可以强身健骨,而且还可以保护自己!那人此时看着手中的秘籍,心里忽的生出一种别样的意思,这魔头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的可怕!
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两日时间已过,此时,陆挽风独自坐在一座二层小酒楼里,此小酒楼内,王铁柱父母便在其中干活!
没多久,者别便匆匆走来,看着神色平静的陆挽风,远远的便开始拱手说道;
“大爷!我打听清楚了,这酒楼内,的确有一个王姓老汉在做帮厨!其妻子在客栈里洗洗碗菜!打扫卫生等等一些杂活!”
“他们住处在何处?”
“离此地不远的一处郊外木头房子里!”
随后,二人便前往郊外!没多久,在一处小河边找到了一处木头房子!附近还有许多木头房子,
这些木头房子制作简单,就是几块木板搭建起来的庇护所罢了,陆挽风看着这些木头房子,没有说话,
而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一直等到天黑后,他才交给者别一包银子,这些银子全部都是从那些土匪那里劫掠而来!足足有七八百俩之多!其中大部分是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银两!而后这才朝着那王铁柱家走去,
随着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木制大门吱呀呀的打开一条缝隙!一张苍老的面孔便暴露在陆挽风的眼前,
“你们,你们找谁呀?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