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喝点水吧。"
苏秋水的眸子暗了暗,拿起杯子走了过去。
苏父含糊的说了几句话,说的什么她们都听不清了。
不过,就算知道说的什么也无所谓。
一点点把水给他喂下去,苏秋水就和苏母把他拖回了房间。
苏秋水和母亲将苏父安顿好后,便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估算着到时候让他死外面的概率。
嗯,任重而道远。
至于之后该做什么?
她还有些没想好,但是她大概知道了。
她想把没有试过的,都试试。
。。。。。。
快到一个星期了,苏秋水还在持续装病,偶尔借着看病的名头往医馆跑。
去的多了,和大夫关系也好了,偶尔也会教她认药。
原本至少看苏秋水很感兴趣,便随意教些皮毛。
没想到她学的很快,倒是让人犹豫起来。
一般收徒最大也是九岁,而苏秋水已经十一了。
他摸了摸胡子,看了眼在一旁帮忙的苏秋水,这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了。
最后他咬咬牙,收了苏秋水为徒。
团子以为这是天赋,高兴的在外面蹦蹦跳跳。
而苏秋水知道,那是因为曾经她学过。
如今来拜师,也不过是为了让她的这项技能合理。
有了一辈子的经验再从头来过,这能不快吗?
苏父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但他依旧喜欢喝酒。
苏母则是时不时绣点东西,卖了补贴家用。
团子会轮流守着苏母和苏秋水,两边陪着,怕她们被欺负,或者说无聊。
如果除去那个喝上头就打人的家伙的话,日子过的倒还算看的过去。
不过他喝的迷迷瞪瞪的不记得事,苏母和苏秋水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在第二次喝醉后,他还想打人。
然后团子往后退了几步,便开始加速跑着,最后跳起来往他胸口狠狠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