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没有见过潜,他的脸色又苍白了些许。
还记得那个让我吃完早餐再出门的潜,笑起来时眼睛会有光束流出来。
我趴在玻璃上敲打,试图让他们看见我:“潜,潜!”
“他们听不见的。”邵连赟说道。
我偏不信邪,直到手掌打的疼了才停下来,却在这时,潜居然转了头看了过来。
我欣喜的笑笑,声音也变得轻快了许多:“谁说他看不到的。他告诉过我,如果我有危险他就会感受到,会立即赶过来!”
邵连赟面无表情的道:“他不会看到你在这个房子里的。”
说着话,邵连赟跟千崇说道:“喂食。”
像是狗场的主人跟狗贩子轻描淡写地说道,“喂食”。
我反感地看了他们一眼,却也没多说话。
千崇依旧听命的按了按手边的按钮,很快,每个囚室的天窗都落下来一只兔子。
那些被关久了的吸血鬼自然眼睛发红地捉了四处逃窜的兔子,两三下便将兔子吸允的干干瘪瘪,只剩一副皮囊。
霎时间鲜血淋漓,囚室里俨然变成了屠宰场。
我暗暗退了两步,再也忍不住开始低头干呕。
邵连赟紧了紧眉头,让千崇给我递上了水。
我却一把推开,眼神立即看向潜。
看了片刻,我咧开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喃喃道:“他告诉过我他们是素食吸血鬼,只饮死物的血,他没有骗我。。。。。。”
潜正目不斜视地盯着我们这个方向,我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我至少能看见他的眼睛。
他的嘴唇有些干,脸色有些苍白。
一旁的赤子坐在地上将小兔子揉在怀里亲来亲去,完全让人联想不到吸血鬼的可憎模样。
倒是尚白,焦躁地捶打着墙壁,我看得见他在怒吼,心里不住的想笑。
笑他怎么沉不住气。。。。。。。
邵连赟也循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皱了皱眉头问道千崇:“怎么回事?”
千崇冷静地答:“从被抓的那天起他跟那个小的就不吃东西。”
邵连赟沉声道:“放个我们的人进去,带好护具。”
“是!boss!”
紧接着,潜的囚室被推进去了一个穿着很单薄的女人,他主动走向潜,用腿来回地蹭他。
潜依旧气定神闲的冷着脸,连獠牙都没有露出来。
一旁的赤子也专注地抚摸小白兔的皮毛,咯咯地笑,尚白则继续大吼大叫。
我扬了扬唇角:“不管你们给他什么,他都不会伤害无辜性命的,他跟别的吸血鬼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