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非考研失败but聪明女人直接出发英国…来自活力分享sunny…(双非不考研有出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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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在北京。大一时在郊外的新校区,配套很差,食堂的饭菜难吃,宿舍楼里只有公用水房……以至于在这个大学校园里,没有青春的浪漫,热闹的社群,活动空间只有图书馆、教室和篮球场,十分乏味。

可令我的困惑的,并不是这里像不像“大学”,而是完全失去了人生的方向。18岁前,我活在父母的期待里,动力十足。当考上名牌大学后,满足了父母的期待,我却没了学习的动力。我的专业是保险,调剂的,我不喜欢,但让我自己说喜欢哪个专业,我也想不出来。舍友们也纷纷开启“懒洋洋模式”,我们开始了逃课、睡懒觉、吃吃喝喝,混日子。

大二,我们搬回海淀主校区,校园不大,但配套齐全,交通便利。回了城里,我们继续荒废着学业,三五成群地四处游玩。混了几个月后,我注意到舍友秦梓宁经常去教室复习功课。她说:“不知道干什么,那就先好好读书。你没事干就跟我去上自习吧。”那天我跟着她去了教室,拿了本书看了1小时,只翻了不到10页。太没劲了,就独自去了图书馆。

闲散的日子里,我没机会遇到爱情,也不想上自习,就经常去图书馆看书翻杂志。人物传记、小说故事、天文地理、医学科技、金融政治,专业课之外的书我都看,但我的阅读漫无目的,纯粹为了打发时间。

读大三时,我和苏雅成了好朋友。我们虽然同班,但之前的交集并不多。直到跟她走得近了,我才知道,从大一到大三,她每周都风雨无阻地去 上课。虽然商科学生很难申请美国大学的奖学金,但苏雅还是坚持背英语:“先考试才能申请,申请不到再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大三下学期,秦梓宁决定考研,飞速切换到备考模式。见她每天抱着书来来回回,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要考研?秦梓宁告诉我,她暂时没有就业的打算,就想选一个喜欢的大学继续深造,然后问:“你想好了吗?不考研就准备找工作。”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觉得工作有些遥远,考研也提不起劲头。

在临近毕业的那一年,秦梓宁复习备考,苏雅参加托福和gre,我继续在迷惘中浪费时光。还没等我想清楚来日的路,毕业季就来了。无暇掂量自己的实力,我仓促决定考研,目标地:上海。

然而,大学4年的学业荒废,此时积累出了苦涩的果子——我落榜了。沮丧了几天,我决定在北京找工作。当我踏进“双选会”的时候,已经是2001年2月。

夏天时,苏雅没能出国,但凭借流利的英语去了北京的一家知名外企。秦梓宁如愿考上了研究生。班里大部分同学奔赴北上广深,返乡就业的不足10人,我就是其中之一——没能在北京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我勉强接受了姑姑的 衬,回到家乡隶属的省城a市落脚。

离开北京的那天上午,我站在南下的火车上,隔窗看着送别的同学们越来越远,突然哭得很伤心。我说不清伤心的原因,但知道肯定不仅是因为离别。直到20年后,当我回顾自己的大学时代,才恍然明白:考上重点大学是我的人生历程里最高光的时刻,那之后的每一步都是下坡路——或许,那一刻的我,是在为自己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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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乡时,肖潇也上班了。她是亲戚家的孩子,比我小1岁。我们两家在同一个学区,我们读的同一所小学,初中时是同班同学,高中时,我考了本市的重点,她进了次重点,大学时,我去了北京读重点,她考了本省的重点。因为是“同一届”的孩子,亲戚们没少拿我俩比较。

毕业时,肖潇没有考研,也没有努力谋求省城的高薪单位,她权衡利弊后,选择了老家的一个国有银行,捧上了铁饭碗。得知肖潇的选择后,我默默感叹了一下:银行是好单位,可惜不在省城,没什么发展。但转而想到自己在省城的新工作,心情也挺沮丧——在我的认知里,像我这样重点大学毕业的学霸,“返乡就业”简直是个笑话。

即便不甘心,我还是如期去单位报到了。公司是国内保险业三巨头之一,当时还是国企编制,提供集体宿舍,五险一金,年节福利。工资不高,但旱涝保收,部门经理和蔼可亲,一到下班时间就提醒大家“早点回家,按时吃饭”。

父母觉得我的单位挺好的,亲戚们有些惋惜我没能留在大城市,却也觉得工作稳定总是不错了。只有我看着简陋的宿舍,满心郁闷: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该在北京,上海,广州也行啊……想着留在大城市的同学们,我觉得自己特别失败。

在前辈的指导下,我很快就能独立工作了。每天审核保单,报送系统,再盖章交付。简单又机械,重复又乏味。干着这份高中毕业生都能轻松胜任的工作,没过多久我便失眠了。在那些睡不着的夜里,我一遍遍地后悔自己大学时没有好好读书,后悔没有提前为求职做功课,后悔毕业时没有到其他大城市去尝试……越想就越确认,“返乡就业”是错误的。

我再也无法安心工作,向父母抱怨工作的各种不如意,然后提出了辞职到广州闯荡的想法。

我的离职计划还没实施,爸爸就突然打电话来,提议我去英国留学——原来,妈妈无意间参加了一场留学推介会,得知去英国读研究生只需要20万出头。她想起我每天的抱怨,决定让我出国“镀金”。

“家里还是能拿出这些钱的。你妈说,你现在工作不顺心,与其没头没脑地去广州闯,不如多读点书。本科学历不好找工作,研究生肯定行吧?”在妈妈的认知里,“高学历”是一切安稳幸福的保障,也是改变命运的捷径。而爸爸一向顺着妈妈,瞧着我天天抱怨,他也不安乐,就支持了她的决定。

挂掉电话,我犹豫起来——我家只能算是一个温饱有余的家庭,我若出国,那些学费就都是爸妈的养老钱——确定要拿他们的养老钱去留学吗?我在街头发呆很久,又一次想起荒废的大学时光——如果我好好学习呢?

我这样问着自己,然后做出了决定:这是一次翻盘的机会,只要勤奋学习,拿到学位,就能重新回到北京,和同学们站在同一条跑道上。

至于留学之后的每一步该怎么走,我没有多想。我迅速辞掉了干了5个多月的工作。离职时,有位男同事特意来送我,并表达了好感,我假装不懂,微笑告别。我相信自己有更广阔的未来,没必要在小地方浪费感情。

一周后,我申请了伦敦的一所大学。父母拿出所有积蓄,又向姑姑借了5万,凑齐了30万元经济担保。

2002年5月,我的入学申请被拒绝,中介提议申请另一所伦敦的大学,还没想好要不要继续申请,姑姑就打来电话,要取回那5万块钱。那天下午,阳光透过客厅的窗户照在地上,爸爸说:“既然没申请上,是不是就不去了?”妈妈则表示,可以问小姨借钱做担保,然后问我:还要不要去?

我因为被拒,心里压抑得很,一听到爸爸要打退堂鼓,愤怒和不甘顿时在心头翻滚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地板一会儿,我闷声说:“我再申请一次,如果又失败,我就去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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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等待英国的入学通知书时,家族正为肖潇庆贺——她在工作里结识了一个斯文、得体的男生。他在县城长大,毕业于北京某重点大学,因为赶上了“包分配”的末班车,进了县城的一个事业单位,调动的机会也是有的。肖潇的父母毫不嫌弃准女婿在县城工作,飞快地向我们一大家子人做了正式介绍。第一次见到高大帅气的准妹夫,我忍不住感慨了一下妹妹的好运气,但并没多羡慕——我憧憬着留学带来的美好前景,谈婚论嫁?为时尚早。

2003年3月,我拿到了签证。出发前,家族聚餐为我送行,欢声笑语中,我仿佛回到了大学升学宴的那一刻,心头却不知为何突然滑过一丝隐约的恐慌:万一留学回来还找不到好工作呢?但我不敢细想。

抵达伦敦后,我开始了为期4个月的英语附加课程。自由的氛围,陌生的风俗,让我压抑的心情舒畅不少。我结识了一群来自国内各地的留学生,课余时间,扎堆玩乐。我尝试了很多从未做过的事,遇到了几个有趣的异性,经历了一两段短暂的感情。

我不敢在学业上分心——那些朋友都出生在富裕之家,父母非富即贵,我和他们不一样的。此行我拿走了父母的全部积蓄,必须在毕业时拿到学位,然后回国挣钱——留在英国,我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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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秋天,我毕业回国。和我同级的几个同学因为论文不及格,不得不重修学分,付出了每门课1500英镑的补考费。

我回到家时,肖潇正在报考省城的公务员——她男朋友半年前调到了省城,要守住爱情,她也必须去省城,但又不打算放弃铁饭碗。得知妹妹的煎熬,我有些同情,但我自己也没有着落呢。

我很快联系了在北京的同学们,再次北上。长辈们以为我能顺利谋得一份好工作。然而,事与愿违。在京的同学都处在事业起步阶段,除了 忙递简历,能 的有限。

回到北京第一周,苏雅 我争取我到了一次难得的外企面试机会,遗憾的是,我没能通过。没有纠结这一两次的失败,我安顿好自己后,就在各大就业市场奔波。依靠英国的学历,名校的背景,我获得了几十次面试机会,却总是止步在最后一轮考核,无论是面试还是笔试,被拒绝的理由不外是:笔试不及格,终面被刷掉,性别是女生,云云。

最可笑的一次,一个外企的hr经理在面试时说:“我觉得你对企业的架构几乎一无所知。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但我可以告诉你,一般来讲,大公司都有这样的组织结构,岗位设计是这样……招聘需求是这样……”她免费给我上了一堂职场基础课,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夹杂着怜悯。

走出那座写字楼,我回想着她的话,突然意识到:国内各行各业的发展速度比我想象的快得多,对员工的要求也在时时更新。自己对就业市场的了解太有限了,准备一点都不充分,不仅不知道自己的优势,就连最基本的知识储备都不合格。面对残酷的就业竞争,“海归”的金字招牌反成了我的短板,因为——高不成低不就。

我那天站在街头很久,第一次感觉到某种寒冷。

在北京求职无果的日子里,友情给了我安慰。抵京之初,苏雅收留了我,可我不想干扰她与男友的同居生活,坚持搬走。秦梓宁在天津工作,待遇不错,工作不忙,男朋友也不在身边,每逢周末,她就邀请我过去小住,吃吃美食,散散心。某个周一的早上,我在阳光里睁开眼就接到了已经去上班的她的电话:“家里有面包牛奶,你自便。中午来我单位一起吃午饭。”又说:“你还没找到工作,如果不够用,抽屉里有,你先拿去。”

我没有拿抽屉里的钱,但秦梓宁没猜错,我兜里的钱越来越少了。不久,我搬到了合租公寓,和13个女孩共用洗手间和浴室。再不久,我卖掉了随身的笔记本电脑。因为求职心切,我还跌入了“付费兼职”的骗局。

可我不想再向父母伸手了。为了支持我读书,他们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债。想起父母为我付出的一切,对比此刻的屡次碰壁,留学带给我的不再是憧憬满满的光明未来,而是一块沉甸甸、压在心口的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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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着现状,我把目光又向下调整了一档。2005年夏天,一个小移民公司录用了我,底薪2500元,项目提成8%,每月最多加班4天,加班费120元/天,没有五险一金和节假日福利。我自我安慰说:先生存后发展,骑驴找马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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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七八个同事投来奇怪的眼神——我知道他们在惊奇什么,却也无暇顾及所谓的颜面和虚荣了。

我上班不久,秦梓宁就结婚了,然后随夫赴美,她计划在美国再次深造并定居。苏雅和男友的爱情也修成了正果。闺蜜们各自成家,我也和同事们打成一片,适应了公司的工作节奏。因为老板不时利用我的“海归”身份来招揽客户,我每个月都有项目提成,可公司的业务价格不高,量也不大,无论如何努力,收入都在4000上下徘徊,在北京养活自己都勉强得很。

工作的日子长了,我又开始问自己: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会过着这种生活?这时有个男同事向我表白了——可两个低收入的“京漂”有什么未来呢——我断然拒绝。之后,小姨又给我介绍了一个有房的“沪漂”,可我当时只想在北京立足,异地恋,太遥远了。

2006年年末,肖潇结婚了——数次考公无果后,她突然得到了一个调往省城的机会,然后以最快速度敲定了终身大事。听着妈妈在电话里讲述她的婚礼,我又一次掂量起自己的现状,艰难地承认:这样的北漂是没有希望的。

次年3月,我南下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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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广州的一家留学机构找到了工作,负责英国业务,工资5000元,有项目奖金,有社保。新东家在当地行业排名第三,主营业务涵盖了美英加澳,员工近40人。

工作之初颇为顺利,居住也还顺心,唯一的烦恼是公司开设英国业务时间不长,客户不多,签单寥寥。2个多月后,我发现自己很难融入团队,而原因简单得可笑:我听不懂粤语,可公司九成员工都是广东人。她们扎堆吃午饭,讲着我听不懂的语言,聊着我不明白的笑话,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外星人。她们也不喜欢我加入,因为碍着我的面子,她们要讲普通话,看起来,她们并不喜欢迁就我这个外来人。

尝试融入了几次,我感觉到了排斥,傲娇脾气也发作了,干脆不再理睬她们,除了必要的工作接触,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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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午,我正闲着,qq突然闪烁,欣兰呼叫我——我俩算是老乡,她出生在省会 a市,我们在国内是大学校友,在英国也是。欣兰是个“官二代”,家里有房有钱有权,人很聪明,也勤奋上进,留学归来,她回了a市工作,依靠自己的努力,在一个留学培训公司爬到了项目总监的位置。我却从“北漂”折腾成了“南漂”。

得知我混得一般,她说她所在的培训机构,不但有留学咨询,还有合作办学项目,英语培训,法语培训,业务版块更齐全,业务规模在当地算得上行业第一。讲完近况,她又敲过来一段话:“当年我们一起留学的几个都回了原籍,大家都混得不错,只有你……我觉得不太如意。现在有个机会。我这个部门缺个副总监,你若愿意回来,待遇不会比广州差。”

我有些惊讶她的提议,回复道:“现在不知道,我想想。”

但我并没有认真思考欣兰的提议——同事的排外不可能成为我离职的理由,何况还是回到a市。

就这样,又过去了2个月。

一个下午,老板唐总突然找我谈话,办公室里,副总老金也在座。见我进来后,唐总开门见山:“有人反馈你的翻译水平一般,签单成绩平平。”

我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指责,错愕不已。愣了一下,瞥见了老金,才大概明白了老板找我的原因——英国组、加拿大组、美国组,都是向老金汇报工作的,他麾下最得力干将,是杨晏,一个地道的广州美女,虽然我不属于她管,但工作汇报绕不开她——可我不明白杨晏为什么告我的状,我自问没得罪过她啊。

没时间想清楚,我犹豫了一下,反击说:“上周,金总安排翻译一个加拿大申请文件,如果我翻译水平有问题,为什么要让我 忙修改?而且这几个月的咨询电话都转到了杨晏那边,没有咨询和跟单的机会,我怎么签单?”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辩解,老金脸上明显地掠过一丝尴尬,却没做声。唐总瞅了他一眼,也没做声。我瞧着两个男人表情,感受着奇怪的氛围,莫名地想起同事们的“鸟语”和排斥,突然觉得这个公司很可恶。心头窝着火,我打破沉默说:“既然有这种反馈,不如这样,您给我3个月时间考核,如果我签不下3张单子,自动请辞。”

唐总同意了,但提出了考核期降薪1000元的条件。没得还价,我接受了。

所谓考核只是缓兵之计,我不知道唐总和老金为什么没让我直接走人,但也明白,身为打工人没有资格刨根问底,与其浪费时间和公司扯皮,不如想想如何应对。那晚我独自在屋里回想着从“北漂”到“南漂”的数年,斟酌着是留下还是返乡,直到想起逐渐年迈的父母,突然觉得自己执拗得可笑——我一心向往大城市,到底是为了虚荣和面子,还是真的喜欢它们?

对着月光,我感叹着自己的颠沛流离,想起了欣兰的提议。收到我的信息,她欣然回复:“回来吧,亲爱的。我会把一切安排好。”

考核第二个月,我交了辞职申请。老金装作惋惜,假意挽留说:“我知道你很努力。其实你不用辞职的,慢慢做嘛。”

我没有天真到听信这种台面话,假笑着敷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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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自己曾经鄙夷的a市,一头扎进了第四份工作。这份工作提供社保,月薪和广州持平。得到欣兰的指点,我很快把握住了工作节奏。或许因为心境变了,我不觉得这个城市讨厌了,爸妈得知我安顿下来,也舒了口气。

然而,欢快的日子只过了不到1个月。

一天晚下班,欣兰邀请我吃晚饭,然后告诉我,她已经交了离职报告,将在夏天离开公司:“这件事只有姜总和hr知道——我妈那边有个新的机会,有机会就要抓住。”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你要离职?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如果知道我要走,估计就不回来了——我想让你回来接替我的位置。”她振振有词地回答,又承诺道,“我抓紧时间把关键性工作都教给你,半年足够了,到时你就接我的班。”

我一时分辨不出来她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除了震惊,心里是不是还翻涌着被欺骗的愤怒。在我看来,无论她出于怎样的好意,都不该向我隐瞒离职计划——我和新老板姜总素昧平生,对公司的业务所知有限,如果早就知道她即将离职,我就算换工作,也不会草率地离开广州。

事实证明,欣兰的打算落空了——她离职1个月后,我所在的部门就被裁撤了,我被调往营销部,新上司傲气凌人,但工作上颇有创意,新搭档温柔有礼,对我颇为关心。之后的几个月,我对广告营销的认识突飞猛进,和新搭档也发生了一些情感纠葛。

可还没等我把感情问题梳理好,hr的通知突如其来:按照姜总的意思,我要调到合作办学部去,取消原本的副总监职级,降为副经理,减薪1000。

我毫无思想准备,瞪着hr不出声。见我突然面目狰狞,hr停顿了一下,问:“你是不是曾经给姜总交过什么‘可行性计划’一类的东西,被他否决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决定,只听到他说,你的策划他很不满意。”

我从没提交过什么策划案,更不知道这番指责从何而来。没有时间分辨真相,我只能机械地回答:“没交过。”

她惊讶地看看我,不再问,只安慰说:“你先过去,以后还有机会调回来。”

面对莫须有的指责,我该拍案而起吗?我当时没有这个勇气,也没有讨价还价的筹码。沉默了一会儿,我签了字。

这是我第二次遭遇职场滑铁卢。迄今我也不知道那个子虚乌有的指责是怎么一回事,可追究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我索性搁置了感情的困扰,不再花心思挽回局面,决定转型——留学、移民、英语培训,这些业务内容在海外教育咨询行业都是糅合共生的。在我看来,伴随着国门不断开放,新生代的英语水平只会越来越高,留学也会变得越来越简单,这个行业早晚会没落的。

想起在北京的见闻,我打算往管理咨询方向转型,却不知如何着手。闺蜜们或者忙于家庭,或者奔波于事业,无人能给我有效的建议。无解中,我怏怏地去了新部门报道,工作之余,就在迷惘中苦苦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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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部门2个多月后,我和同事宁宁交上了朋友。宁宁也是本地人,法国留学回来的,和我一样出生在普通人家,妈妈做生意,爸爸上班,家境殷实,却非权非贵。彼此熟悉了后,我觉得宁宁不会告密,就把想转型的打算告诉了她。她没有吃惊,想了想说:“我有个培训圈子, 你留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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