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走到哪里了?”鱼棠溪看着跪在眼前的人说。睍莼璩晓
“他已经去了云南了,现在住在城里,与代知府的女儿交往过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
“哦,谁与他一同前往云南的呢?”鱼棠溪说道。
“小的没有看到,想必是都在暗中保护万岁爷吧!”黑衣人回答着。
“叫你的人继续盯着万岁爷,最好查一下他身边都有谁在保护着他,哀家想看看万岁爷这次打算待多久再返回京城呢?”鱼棠溪吩咐道。
“是。”黑衣人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后堂门帘挑开,朱光禄由打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鱼棠溪说“你这次真的打算好决定助我了吗?”
“算不算助你,我不清楚。”鱼棠溪笑着说“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做困兽而已。”
“你贵为皇后娘娘,又是这后宫之主,怎么算作困兽啊?”太子朱光禄说道。
“你是太子,为何要动惠妃的孩子呢?”鱼棠溪冷笑着说“咱们俩其实都差不多,后宫看起来好像是我这个皇后娘娘掌控着,但实际上后宫的权力在太后娘娘手里。而永和宫、永泰宫和储秀宫都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如果你不害了那个孩子,我还有个依靠,现在孩子死了,宋月兮不是个笨人,又怎么会不清楚万妃只是个替罪羊呢?”
“又是我的不对!”朱光禄走到鱼棠溪身后,慢慢从她身后搂了过去,抱住鱼棠溪说“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安歇吧!”
“今晚不行!”鱼棠溪说着,用手推开朱光禄说。
“怎么了?”朱光禄眼里露出一种阴霾说。
“我身子有些不干净,等过几日吧!”鱼棠溪回答着。
“你们女人真麻烦呀!”朱光禄放开鱼棠溪坐到一边,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
“太后娘娘和朱王爷真的是母子吗?”鱼棠溪从朱光禄手里接过茶杯说“后宫里我最看不懂的就是太后娘娘了。”
“难道你不在意鸢清溪她们吗?”朱光禄喝了一口茶说。
“她们只是我特意安排的对手,如果后宫里只是哀家一人做大,岂不是会招万岁爷的注意吗?”鱼棠溪冷笑着说“后宫里真正是我的对手的就只有太后娘娘了,你要想坐稳太子这个位置,也只有帮助我除掉太后娘娘才能坐安稳的,否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好吧!”朱光禄站了起来说“我回去安排乐王爷帮我查查朱王爷和太后娘娘的底,我想乐王爷肯定不希望朱王爷和太后娘娘联手的。”
“另外我族兄白丁现在在哪里为官,你也帮我查一下吧!他竟然能在德胜门扣押万妃,而且并没有和哀家提过这件事,我很是好奇白丁究竟是为谁演这场戏!”鱼棠溪顿了顿说“现在太子和哀家是一根绳上蚂蚱,希望太子能明白利害关系!”
朱光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看到他的背影,鱼棠溪冷笑着自语道“男人啊!都一样的,给点甜头就能为你付出一切的。”万芊墨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年太后。
“真的要抱走他吗?”万芊墨怜惜的看着身边刚出生的孩子。
“是的。”年太后点了点头说“我也有过你一样的经历,也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为了孩子能够活在这个世上,你必须要做到割舍,否则你不仅会失去孩子也会失去你的性命的。”
“以后我能再见到他吗?”万芊墨恳求的说“太后娘娘,能让我以后偷偷看看他吗?我就是在远远的看着可以吗?”
“不可以!”年太后生硬地说“你现在一次看个够吧!”
“我可以喂喂他吗?”万芊墨有些羞涩的说。
“你能喂得了他吗?”年太后继续说“把你的所有感情都放到后宫里吧!等你得到了那把刀后,我会告诉你,他在哪儿的。”
“好!那谢谢您了。”万芊墨将头扭向另一边,一行清泪顺着眼睛框流淌出来。
年太后将婴儿抱起,轻声的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会安排你走回后宫的。”
年太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万芊墨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朱见深看着托盘里五光十色的宝石,抬起头冲着黛黛一笑说“果然是好东西啊!”
“公子打算需要多少这样的宝石呢?”黛黛询问道。
“你有多少呢?”朱见深低下头拾起一块比较大一些的说“这样大的宝石可以做个珠花吧!”
“看来公子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请问公子想送给妻还是妾呢?”黛黛反问道。
“这有何分别吗?”朱见深茫然的看着黛黛。
“当然是不同的了。”黛黛解释着“送给妻子的做的要大气庄重,送给妾侍的一定要典雅精巧,否则都一样不是要乱成一堆吗?”
“嗯!”朱见深点了点头说“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看来公子家里有不少位夫人啊!”黛黛微笑着说。
“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朱见深揉了揉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