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已将她整个搂怀里,可孟熙琮似乎依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彻底。单手托起她臀,轻松将她放床上,没等她有任何动弹机会,高大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她浴巾已十分松散;而他腰间那块,随着他起身而滑落。当他灼热逼近她滚烫身躯,直令她下意识想要缩进被褥里。察觉到她抗拒,他眉头微蹙,单臂抓住她双手,固定头顶,另一只大手,和略带烟草味道厚唇,开始从她脖子往下,逐寸流连。
浴巾终于被完全剥去,露出她光皙身躯。与上一次强取豪夺不同,这一次,他就像要她全身都打上印记,连纤细五指指尖,都被他逐个亲吻。苏弥他密不透风攻势下,只觉得全身都要软掉,内心迷惑而恍惚——他怎么可以,做得这样温柔?
而他终于来到她腿间,却不再是粗鲁手指凌虐,他轻轻埋首,细细舔舐深入,极有耐心,似乎执意要令她沉沦方才罢休。这一个周期结束,她几乎难以自已,双手紧抓被单差点尖叫;可他双手始终稳稳抓住她大腿,沉稳、冷静、步步为营。
直到她他手下嘴里颤栗了,他才重握住她柔软腰,慢慢进入。此时她已经如同一团烂泥,为自己反应有些窘怒。可他心情似乎不错,精壮有力身躯不停撞击着,明亮眸中,似有淡淡笑意。
她看不懂那笑意是什么意思,可这一次她才清楚知道,他正式攻击也太持久了……两次过后,她终于忍不住求饶了。是真求饶了,因为她身体几乎承受不了那从未有过极致感觉,他却她几乎受不了时候,一而再再而三令那已经巅峰感觉加倍,直要把她逼向崩溃边缘。
可她不知道,这个时候求饶,只是催化剂。
他望着身下她潮红脸和迷蒙双眼,听到她闷哼着求他停下声音——他一直沉静眼眸,也终于染上了难抑兴奋。对她心软多次他,这个时候,却无论如何不会理会她示弱,冲刺得加敏捷有力……
他额头开始浸满细细汗水,可作为具有强健体魄军人首领,这还只是个开始。进展了一段时间后,明显进入了他享受期。他动作,也变得随性起来。他会将她压墙上,把她完全禁锢自己空间中,令她痛苦而愉悦咬牙闷哼;也会不停变幻慢和力道,看着她脸色一变再变,完全被他掌控。
这晚,他要了她很多次。天明时分,她已是浑身酸痛,吻痕累累。任凭他抱着走到浴室,为两人清理身体。
而当他手拂过她略有些红肿部位,声音才难得有些迟疑:“弄疼了?”
苏弥靠浴缸里,有气无力“嗯”了一声。
“你必须习惯我。”
“……”
再次回到床上,他将她放自己长臂上,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腰。完全占有姿势,他吻了吻她长发:“睡吧。”
今夜他这样温柔而执着,令她不得不心生疑惑。可全身都是软,困意瞬间弥漫。她陷入沉睡。
苏弥果然睡到下午一点才醒来,床另一侧空空荡荡,孟熙琮已经不见踪影。她衣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叠床边。
她换了衣服走出主卧,仆人们已准备好午饭。她匆匆吃了一些,便见一个熟悉身影走进了餐厅。
是一直负责她健康医生。见到她,露出微笑,递上一盒药丸。
“长期吃吧。”医生神色平静,“这个绝对完全,并且不会伤害你身体。”
苏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药是干什么。不等仆人送上水,她已掏出一颗吞了下去。喉咙里一阵干涩苦,她笑看着医生:“放心,我比你还怕搞出人命。”
医生没说什么走了。苏弥心里有点不舒服,她起身对仆人道:“我回去。”
仆人去叫了宪兵,苏弥义无反顾登上了轿车。
随便吧。她想,昨夜就是一团乱麻,她不想理,也理不清。那个男人要了她一晚上,他目性很明确——确定自己对她所有权。不管他行为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如果没有精神平等和绝对忠贞,她绝不会交出真心。
回到小城时,已是下午两点。赵阿姨或许得了慕西廷嘱咐,做了一桌好菜。苏弥心里不痛,随便吃了些,回房间倒头就睡。一闭上眼,满脑子却都是孟熙琮那野豹般精壮腰背,沉默冲撞着。
她哀叹一声,拿枕头压住自己头。
不知睡了多久,她再醒来时,外面天已全黑。心情平静了许多,与赵阿姨一起吃了晚饭,坐客厅看电视。过了晚上十点,两人正打算休息,却传来门铃声。
因为附近就有一队雇佣兵驻扎,小屋也全部他们监视范围内,所以苏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赵阿姨打开门,“咦”了一声,喃喃道:“又来了?”
苏弥心里咯噔一下,站起来走到门口。正是中午送她回来年轻宪兵,带着略略歉意笑容:“夫人,指挥官刚回到家里——让我来接你。”
苏弥顿时失语,沉默片刻,只得跟赵阿姨交代一声,又跟着宪兵上了车。
抵达时已经十一点,苏弥走进主卧时,就看到孟熙琮靠床上。见到她进来,他放下书。那样子让苏弥心中一怔。
与平日威严冷漠不同,刚刚他坐橘色灯光下,面容安详,神情专注。因为脸庞轮廓有些朦胧,令他看起来只不过是黑眸明亮英俊青年,完全不是那个恶名昭著雇佣兵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