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知道兽族都是有固定的发情期的,不像人类随时都可以发情,但也没有感觉特别强烈的时候。
阿絮问蒲牢:“可是你不是说龙族第一次发情起码都要一百多岁成年以后吗?”
蒲牢说:“这些都跟体内龙息变化有关,我的龙息会在你的体内进行调整,这样你的身体负担就没那么重了。”
阿絮想了想十三岁那年化龙时的感受,不由打个寒战,那种滋味真不好受。
她问蒲牢:“那你第一次发情是多久?”
蒲牢想不起来了,“不记得了。”
阿絮警觉地问:“那你第一次发情是跟谁啊。”
蒲牢知道阿絮这是在兴师问罪,急忙摇头,“我没跟谁。”
阿絮说:“那你怎么办啊?”
蒲牢沉默一会,小声说:“憋着。”龙族里因为发情滥-交的多了去了,可她始终接受不了,尽力压制体内躁动的内息,呆在寒冷幽静的地方修炼,只要避开发情龙息就没有大碍。一直以来她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阿絮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伸手摸了摸蒲牢的脸,看着她沉静的脸庞,有些心疼。
蒲牢说:“这种事情,只要提前做好准备,还是能解决的。”揉一揉她的肚子,“你放心,有我在没事。”
阿絮叹一口气靠在她怀里。她才没有担心自己,只是心疼蒲牢罢了。
阿絮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叹道:“我总算明白了。”
蒲牢在床上支好小桌子,铺上一层蓝色的小鱼桌布,转身看她,“你明白什么了?”
阿絮眼珠子转转,叽咕一声,“你就是给憋坏了。”
蒲牢把炖好的乳鸽汤端到小桌子上,“嗯?”
阿絮蹭到桌边坐好,“没了。”
蒲牢说:“为什么说我憋坏了?”
阿絮小心翼翼地看她,“那不是。。。。。。你那什么的时候,就是,那个。”然后低下头不说话了。
“嗯?”蒲牢微微一怔,她怎么了?
阿絮说:“反正就是憋坏了,没有为什么。”
蒲牢抬起右手,前后翻转,看了一会,问阿絮:“我下手重了?”
阿絮一噎,嗔道:“你这话说的,跟打人似的,什么轻啊重的。”
蒲牢就着右手去摸她的头,阿絮脖子缩了一下,蒲牢说:“你又不说舒不舒服,我就自己估摸着来了。”
阿絮一惊,这种事要怎么说出口啊?难道要一边揪着床单一边喊“啊好棒再重一点”吗?不行,她抹不开那个情面。
而且也不仅仅是这个,是指蒲牢那啥的整体势态,简直就像饿狼扑食啊!这不是禁欲太久憋出内伤了是什么!
阿絮边吃饭边偷偷瞄蒲牢,蒲牢那边倒是不在意,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上播出的财经新闻,忽然,她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过来一小盘煤球似的东西,用手抓着丢在嘴里嚼着吃。
阿絮问她:“秋宁,这是什么?”
蒲牢看了一眼“煤球”,应道:“噢,这是妖怪死了以后的内丹结核。”拿了一个给阿絮,“要吃吗?”
阿絮闻着一股子腥臭味,嫌弃道:“不吃不吃,你要吃着了这个,就不准亲我了。”
蒲牢悬在半空的手停住了,手里还有没来得及送进嘴里的内丹结核。
阿絮捏着鼻子下床,“这味道太难闻了,以前怎么没见你吃?”
蒲牢说:“我以前都偷偷吃的,现在我们不是要成亲了吗,所以很多事我就没故意避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