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陈天虹尽管有些不乐意,也不得比精心打扮一翻,谁让人家是大房的女儿,而且从小便乖巧聪明极讨老爷的欢心。自己的那个儿子,整天花天酒地,无可事事。<p>
肖敬庭瞥了一眼站身旁的她,问:“逸平又去那里了?”<p>
“逸平去玉石厂了。”肖敬庭拂去陈天虹的右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以后你少在我面前耍什么花花肚子,我刚才怎么没看到?。”<p>
触到老爷犀利的目光,陈天虹赶忙低下头,咛咛的回道:“去,去赌场了。”肖敬庭气得真想一巴掌抽上去。<p>
见老爷黑着个脸,陈天虹一个哆嗦。<p>
“说!钱是怎么来的?”<p>
“是,是我给的。”<p>
“你……真是慈母多败儿!要学学你大姐,看她是怎么教导儿女的?”<p>
正说着,一老佣人走了进来,兴奋地喊道:“老爷,小姐,小姐回来了!”<p>
刚踏进家门,便看见二娘跟父亲在那候着,肖云彤一阵感动。<p>
“爹!”<p>
看到肖云彤,肖敬庭快步走向她,激动地将其搂住,“回来了,我的小彤又回来了!<p>
肖云彤泪眼婆娑地抱住肖敬庭:“爹,是的,我回来了。”<p>
肖敬庭老泪横流,当年,肖云彤莫名地生了一场大病,看了很多大夫,用了很多方子都不见好。<p>
可有一天,遇上一个道士,说有位来自西方之人可治好此病,但病好后,一定要离祖几年,方能续命……<p>
果然,在道士走后的笫二天,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位德国医生西蒙,在持续一个多月的医疗后,西蒙与肖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最后西蒙还同意将其带回自已的国家,传教其医术。这五年来,每每想起女儿,也是热泪满眶。<p>
看丈夫与大房女儿亲热劲,陈天虹不禁醋意大发。<p>
“云彤,你这一走呀,把老爷的心都掏去了。每天都盼着你回来呢。”听到二娘的话,肖云彤松开父亲,走到陈天虹面前,拉起她的手,真心言道:“二娘越来越漂亮了,你这件旗袍真好看。”<p>
“是吗?”听到别人的夸奖,陈天虹尾巴都翘起来了,她笑盈盈地回道:“这是我上个月找广州最好的裁缝订做的,而且这颜色也合适我,你看这布料柔柔的,滑滑的,是一等一的好料子。”<p>
“二娘真有眼光。”肖云彤转向肖敬庭说:“爹,我从国外带了礼物给你们。”话刚落,小翠便提了一个行李箱过来。<p>
肖云彤首先从箱子里取出一精致金色小盒,递到父亲手上。“爹,这是意大利怀表。”<p>
肖敬庭爽朗笑笑,打开了盒子。一只金灿灿的怀表露了出来。怀表的表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启开怀表,在时針与分针间镶嵌着好几颗小钻石。这简朴而大气的怀表肖敬庭很满意。<p>
“彤彤,这表得多少钱啊!”<p>
“娘,你放心,这是我用奖学金买的。”肖云彤笑笑从皮箱里翻出一紫色礼盒递给了任彩芹:“娘,这是给您的。”<p>
任彩芹接过女儿的礼物,转手递给了丫环银杏,动情地抱住她,说:“孩子,你能平安到家,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p>
“夫人,这是小姐的一片孝心。”一边的小翠抢嘴道。<p>
任彩芹看看小翠,和蔼地说:“小翠,你也辛苦了。”<p>
“夫人,我不辛苦,不辛苦。能跟着小姐,我知足了。”<p>
“二娘,这是给你的。”肖云彤拿从袋子抽出一盒子,微笑着递了过去。<p>
陈天虹一看自己的盒子比任彩芹的大,笑得咙不合嘴。<p>
拆开一看,竟然是见旗袍。立刻撇开嘴言道:“到洋人的地方买旗袍?这不是唬弄我吗?”<p>
“这可是小姐特意请了专门的设计师做的。”小翠瞅了一眼正撇嘴的二夫人,不满地回敬道。<p>
陈天虹杏眼一瞪:“你这丫头插什么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