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有点气,但是听到他说这句话还是莫名高兴的,他今天一条信息都没发给她。
谁知道是真想假想。
“你连条信息都没发过,嘴巴一张随便说。”她故意说,想听他自证。
但没想到周尔襟淡淡说:“我不发信息,是因为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想起来给我发一条。“
虞婳怔住了。
一种被索取舔舐殆尽的感觉遍布全身,像是有颗粒味蕾的舌头舔过来,弄得她身上都有点通电般的麻。
所以他今日应该打开对话框看过很多次,看她有没有发。
而回头看周尔襟,他眼神淡漠,内里似有隐火灼烧,看着她都让她有点想左躲右避,不敢和他对视。
她低下头,在他怀里又坐了十几分钟,她才弱弱说:“我真要下去了。”
周尔襟终于微微松开她,但眼神依旧是盯在她身上的,浅淡说:
“那不要乱跑,晚上再抱。”
感觉周尔襟在无孔不入地追过来。
但虞婳奇迹般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她甚至有点…
虞婳有点气自己,不回答他,从他腿上下来,她本来想继续干活的,但布洛芬围着她转来转去,小耳朵在跑步的时候QQ弹弹的。
她又忍不住蹲下来和小狗玩。
周尔襟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好像精准定位了一样,他也蹲下来弹小狗耳朵。
他忽然问:“你之前见过养西高地的吗?”
虞婳想了想,以前有个邻居姐姐养过,还是她很小的时候。
她点了点头。
周尔襟若有所思,看着她眼睛再问:“是因为别人养过,所以对西高地比较有好感?”
这的确是,虞婳又略颔首。
那条小狗也很可爱,没有布洛芬嚣张,很粘人,总是吐着草莓红的舌头歪着脑袋看人,因此虞婳对西高地这个品种有好感。
但周尔襟视线深热又平静看着她,似乎有很多内容,但虞婳又看不懂,她觉得奇怪:“你……怎么了?”
周尔襟安静片刻,浅笑着说:“没什么。”
但虞婳就是觉得他态度很奇怪。
西高地怎么了吗?
周尔襟忽然把玩了一下西高地脖子上的银铃铛:“这个铃铛还有吗?”
虞婳不觉有异:“还有一个,我挂包上了,怎么了吗?”
“拿给我看看?”他态度又很温柔。
虞婳觉得他奇奇怪怪的,但她还是起身,去包柜里拿出那只包,把铃铛摘下来拿给他看:
“是一对的,有一点点不一样。”
没想到周尔襟接过,直接放进裤兜里了,根本就没给她。
虞婳微讶,搞不懂他:“……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