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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煦遥眼尾还有泪痕,凉森森的,见美人凑近了,就望着他笑:“以我夫人的性子,绝不会留在府上等我回家,我夫人更愿意和我共赴边关,小坏猫,我依着你。”
“这就对了,别想再扔下我。”
美人主动亲了唐煦遥的脸颊:“死也要死在一起,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好,”唐煦遥又流眼泪了,“霖儿,我爱你。”
“不哭了,待睡醒了眼睛都红肿了,”美人亲吻唐煦遥发热的唇,“别人都要笑话你,也要说我欺负你,我从来都不会欺负你的。”
“嗯,不哭了,”唐煦遥抬起手,胡乱地抹干净眼泪,“宝贝霖儿,睡吧,我抱着你。”
“辛苦夫君了,”美人偎在唐煦遥臂弯里,头枕在肩上,“要坐半宿,你要睡不好了。”
“惯了,我从前打仗,战事吃紧,我连着两宿都苦熬着,没事的。”
唐煦遥对江翎瑜太宠溺,太疼爱了,说话声愈发轻柔:“心肝宝贝,安心歇息吧,有夫君在。”
美人不知是累了,很快就睡熟了,呼吸很平稳起来,身子完全放松,软软地偎在唐煦遥怀里。
唐煦遥见爱人睡下,柔声在他耳边呢喃:“小傻子,我才不要做什么坏狗,我一直都是那样笨笨的,怎么能说学坏就学坏了呢,你好可爱啊,我爱你,永远爱你。”
唐煦遥哄睡美人后,离着天色破晓已经很近了,廖无春还在外面郁闷,抱着胳膊,身子倚在树干上,跟骆青山抱怨:“我到底哪错了,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反驳过我,我真的纳闷,想不明白。”
骆青山说:“你没错啊。”
“你别哄我,”廖无春以为骆青山在安慰自己,立刻驳他,“你给我解惑才是最要紧的。”
“提督大人,我还没说完。”
骆青山直言:“他们也没错啊,只是这一次大伙没想到一起罢了,人和人怎么会一样呢,不能因为有些冲突就说谁是错的,我倒觉得不然。”
“嗯?”
廖无春觉得骆青山鲜表露出如此看法,感觉又好笑,又好奇,问他:“那副将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的提督大人,”骆青山挠头,“人各有志,总不能因为暂时不顺路就不在一起走了,天地之间,没有谁生来就该听谁的话,面对皇上,你听他说话,就没有腹诽的时候?想必我的提督大人是最看不上让谁惟命是从的人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廖无春让骆青山给气笑了,抬手捂住他的唇,“坏死了,就知道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