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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无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小时候?”
“嗯,”唐煦遥插口说,“我和江大人是青梅竹马,阴差阳错分别数十载,仰赖缘分不浅,再续前缘的时候已是恋人了。”
廖无春一直觉得江翎瑜是像自己一样仗着漂亮脸蛋玩不够的,早早定亲也就算了,还如此恩爱忠诚,许是廖无春性子使然,尽管唐煦遥不差,那他也总觉得江翎瑜这样死心塌地,实在是暴殄天物。
“我只觉得大人与将军十分般配,美人自古就与英雄修百年之好。”
廖无春应付了几句,问江翎瑜:“大人,您找我?”
“是这些案子的事,”江翎瑜提及这个,面色有些凝重,“我看了案卷是觉得此事很不简单,刘倪暴死在牢狱之中,当夜值守的狱卒,不是说闻到血腥味就已经迟了,要么就是说一直无声无息,根本没有听见,一个大活人,还被破肚抽肠,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寻常杀手会有这样的身手吗?我料想作案的不是旁人,正是青绿局,如此一来,我们该如何抓了这些人?”
廖无春面露难色,如实说:“大人,抓青绿局谈何容易,追捕数载,这才是他们第二次失手,我的下属不算罪在不赦,多少还是拿了块牌子,好让咱们真的知道是谁的嫌疑,难成悬案就是了,短时间内抓到他们,怕不是痴人说梦了?”
话说至此,三个人都没了主意,整间屋子里无人开口,一片死寂,仅片刻之后,江翎瑜忽然说:“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
廖无春与江翎瑜对视之间,一下子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了,瞪大了眼睛:“啊,您是说要把。。。。。。。。”
“对,”江翎瑜勾唇轻笑,“如此看来,你我应当是想到一块去了。”
“高,还是江大人技高一筹。”
廖无春佩服至极:“那如此一来,咱们就只等着回京交差了?”
“那是。”
江翎瑜长舒一口气:“终于能回家了,在这屁大的京府里头真待得腻了。”
“成,那我去提人。”
廖无春赶忙起身:“我去提刑司看看。”
唐煦遥:“?”
他们在说什么啊?
老醋坛子连缸都是酸的,拿醋都泡透了,见缝插针得酸,廖无春刚关上门,唐煦遥就委屈巴巴地看着江翎瑜:“你们在说什么啊,我也想知道。”
唐煦遥不敢跟美人耍性子了,他会生气,折腾得他哪都不舒服了,就换了法子,扯着他的衣角,一个劲撒娇:“你告诉我,我想知道。”
美人怎么可以冷落狗狗,呜呜,美人坏,想要吃掉美人。
“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