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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翎瑜红着脸点头:“嗯。”
唐煦遥认真地帮江翎瑜拿厚棉布擦着头发,一绺一绺地都擦干了,伺候他穿好干净的寝衣,才给自己拾掇。
“简宁,”江翎瑜挽着唐煦遥的手臂,“回卧房陪我看会书好不好?”
“好,”唐煦遥先答了话,扔下湿透了的棉布,打理长发之际,瞥见江翎瑜的脸颊嫩白得像水煮的蛋清,忍不住亲他一口,“小美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
浴室里头暖和,两个人在里头许久才出来,江翎瑜的头发已经干透了,不愿意束起来,就披散在颈后,跑在唐煦遥前头,日光一照,齐腰的黑发顺滑水亮,细腰长腿,看的唐煦遥心醉。
中午暖和,唐煦遥难得应允美人不穿大氅出来,单薄的寝衣外只有一件紫红绸子的交领绣花长袍。
“霖儿慢些,别摔着了。”唐煦遥笑吟吟地看着停在一丛绿草边上的江翎瑜,他听到喊声,转了身,朝着唐煦遥伸出双臂。
江翎瑜轻扯丹唇,笑颜明媚:“简宁,抱。”
唐煦遥小跑几步上前,把江翎瑜搂在怀里,顺势俯身将他扛在肩上:“回去亲热亲热,再看你那圣贤书。”
嘁,圣贤书有什么可看的,狗狗只爱看美人,美人勤勤恳恳,狗狗亲亲啃啃。
“这一口调,比朝中文臣都要酸,”江翎瑜找着唐煦遥后腰上的余肉,雪白的指头轻捏着,“出来巡案都不带些书看,就拿我消遣。”
“狗不缠着主子,”唐煦遥推开卧房的门,扛着美人进来,“那还叫狗吗。”
唐煦遥抱着美人躺在床上,像往常一样握住他一对细嫩的腕子压在床榻上,伏在他身上,小腹紧紧相贴,急不可耐地咬住他软嫩的唇瓣嘬吻,湿润的舌头纠缠,江翎瑜阖着美目,将手从唐煦遥那挣开,从腰侧摸到肋间,有时到情浓处还不太能完全合上,露出一道水汪汪的眼白,温热的鼻息互相缱绻。
江翎瑜气喘得艰难,握着唐煦遥肋间的素手越来越软,最后终于没了力气,垂了手,仰落在被褥上,松懈了肢体。
唐煦遥慌忙摸一摸美人的心口:“霖儿?”
“没事,”江翎瑜淡眉轻蹙,心口起伏得很急,“我缓一缓。”
唐煦遥的掌心覆着美人的心口往下捋,他只阖着眼喘,期间不说什么话,唐煦遥担惊受怕,小心翼翼地伺候他,盯紧了,以防有什么变数。
江翎瑜好受多了,发觉腹部被压着,软声调笑他:“我说那次在被窝里是什么东西逗弄我,今日在浴室可是看清楚了。”
唐煦遥一开始还没听懂,直到美人说在浴室里,才恍然大悟,一下子红了脸,成心遮掩:“什么…。。”
江翎瑜没有放过唐煦遥的意思,故意抬起雪白的腕子,拇指和食指摆成半圆,两只素手合拢,像是孩子们用来望远摆的姿势,冲唐煦遥眯着眼笑:“得两只手才能比划出来。”
唐煦遥捏着江翎瑜的脸蛋,似笑非笑:“小美人,你怎么不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