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妄下断言,不过……”叶鼎天神秘一笑,“卑职保证,三日内必见分晓。”
太子瞧瞧诸人,不再言语。
2
皇宫,封帝的寝宫长生殿。
满面浮肿、神色迷离的封帝半卧半靠在龙椅之上。
几个媚态十足的绝色少女正在往他嘴里送酒,其中一个浓妆艳抹,只披了一件浑如蝉翼的薄纱,几乎赤裸着身子,半闭双目,分外妖冶地呢喃:“陛下再饮一杯,就可得道成仙,与南极仙翁相会于天界……”
封帝只管痴笑,也不言语,好似喝醉一般。
须臾,御前公公万水清颤颤巍巍走上前,对封帝耳语几句。
封帝一听,火冒三丈道:“大胆,他不晓得朕在闭关修炼吗……”
阶下几名跳着艳舞、唱着浪歌的舞姬,一看龙颜震怒,知趣地退下了。
封帝看看万水清,指着他骂道:“你这老奴,朕看是真的该去守皇陵了!”
那万水清浑浑噩噩,老迈得反应都有些迟钝,若说这封帝变得冷酷无情也属实情,只是不知为何,却惟独对这一个奴才念旧,一直不忍换掉。
万公公呆了半晌,好不容易明白封帝的意思,正欲退下,封帝又叫住他,怒道:“算了,让他进来吧!”
刚刚屏退身边的妖姬,太子子归大步走进宫来。
行礼未毕,封帝没好气地说:“皇儿好生无礼,朕的谕旨也敢违抗吗?”
太子跪伏于地,诚惶诚恐道:“父皇息怒,实是有关乎国运之大事发生,若非如此,儿臣岂敢违抗君命!”
封帝道:“既如此,你便道来吧!”
太子遂将大理寺狱妖火案件重述一遍,说完一声不吭,等待封帝发话。
不曾想,封帝听后竟然平静似水,半天没有反应。
大约是一心想望成仙之道,眼里再装不下其它事了吧?
太子望一眼沉默的父亲,斗胆道:“父皇,您是否怪儿臣自作主张……”
封帝一激灵(居然是走了神),不耐烦道:“你是一国储君,早该专心于国事,倘一概推卸,日后继承大统,叫朕怎能放心!”
太子道:“便请父皇下旨,着令叶鼎天,并大理寺限期破案。”
封帝闭上眼睛,摆摆手道:“去吧,告诉叶鸿图,需要什么命他全力辅助,以后别来烦朕了!”
“父皇……”
太子忽又想到迁都之事,刚一张口,却又觉得时机不妥,遂改口道:“既如此,儿臣告退,愿父皇早日得道!”
3
出得长生殿,太子一路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