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
没有就是没有杀人!
爱信不信,不信你继续调查好了!
封无疾张口结舌,自然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奇怪的是,那老儿还怕他不懂似的,就像是刚刚给一个笨头笨脑的孩子出了一道天才的题,居然出人意料地又强调一句:
“我只说他是凶手,又没说他杀人。”
“雷将军,他究竟是不是凶手?”
封无疾还在一本正经地问。
林念祖摇摇头,好像在说:
你可真是个有耐心的傻孩子!
“小子,你太笨了,就因为他没有杀人,所以才是凶手。”
雷襄越说越离谱,简直是不把人气傻便绝不罢休的架势!
封无疾绝不会傻!
反倒是还有一丝醍醐灌顶的意味。
“那个人,真的是个可怜鬼!”
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你终于有些开窍了!”
雷襄悠悠一叹。
“他应该杀的人是谁?”封无疾问。
“当然是我。”
“您想死在他手上?”
“看来,你一点都不笨!”
“可惜,他一再让您失望。”
“岂止是失望……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
雷襄的嗓音愈加沧桑。
“我懂了,您欠这个人实在太多,他不杀您,就如同在侮辱您,让您觉得跟真的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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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无疾眼睛里闪动着怪异的光芒。
“你不能再说了,”雷襄道,“再说我的隐私就暴露了,我已经是个入土半截儿的人,麻烦给我保留一点点隐私行不行?”
“那您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雷襄考虑片刻,回答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