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终于见识到,一个人的变化之快,居然真的可以像流星划过一样!
“周小姐,你是怪我害死你丈夫吗?”陆十四横眉冷对道。
“朱先生,你这副样子,我敢说吗?”周皎月委屈地低下头。
“好吧!”陆十四改变主意,加快速度向影剧院驶去。
周皎月一缕窃喜的神态落入我的余光,感觉就像有一支锋利的剑刺向我。
因为这个小插曲,弄得我心里很是苦涩。
这时我油然感触到:
纯净的爱情小河里,是丝毫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存在呀!
6
通往剧场的几个街头巷尾,果然闪过几个黑衣人的影子,看看两辆车的车牌,悄然走开了。
“李先生想得真是周到,不但有明岗,暗哨也很隐蔽。”陆十四赞叹道。
“暗哨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
一听到周皎月说话,我更懒得接言了。
两辆车直接开进大门。
两个彪形大汉威风凛凛地把在门口。
小午和何珙留在一楼门厅守卫,我们径自向二楼办公室走去。
一进门,石虎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我心里便纳闷:下午问陆十四的时候,他还说石虎的任务没有结束,怎么晚上却回来了?
李重慈正惴惴不安地在地下踱步。
“李先生,我们去晚了一步……”
在沙发坐下的时候,周皎月又凑到陆十四的身边。
陆十四颓丧地讲一遍经过,垂下头不语。
“朱先生,想来定是那孟山居施了金蝉脱壳之计,你的发现很及时,至少我们分清对手是谁了!”李重慈安慰道。
“也只能这么找借口了。”一向自负的陆侦探自嘲道。
“朱先生,石虎倒是带回一个好消息!”李重慈坐到陆十四对面说。
“什么消息?”
李重慈瞅瞅周皎月,陆十四会意地点点头,“这周小姐是好人,先生不必过虑!”
听陆十四这样讲,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