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赢的是我。
没想到概率学仍然青睐把好运带给同一个赢家!
但八爷在笑什么?
是“悲极生乐”吗?
答案随之揭晓。
“小姑娘,你输了!”八爷说。
老头的笑容一直写在脸上。
仿佛旁边有无数台摄影机,生怕有一台拍不到他的面部特写似的。
我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别看了,小姑娘,”李如松说,“长点记性好不好,八爷的规矩是什么?”
“我知道了……”一块儿长满棱刺的巨石陡然砸在心坎,我说话的音调比蚊子都低,比哭还难受,如同家里死了亲人。
“输为胜,赢为负。”
我说了两个字,垂下头,再也没有勇气面对十四的目光。
“无所谓,”陆十四拍拍我的肩膀,“八爷是个爽快人,输就输了,不必难过!”
“是呀,小姑娘,又不是挖你的心,你着什么急!”李如松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八爷,愿赌服输,”我挺胸抬头,视死如归地说,“祸是我闯的,赌是我输的,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说得容易,”李如松嘿嘿一乐,“你倒是仗义,能担得起吗?”
“八爷要我们做什么?”陆十四插进来问。
“找人!”
“不要挖我的心?”
“要!”李如松冷冷道,“找不到人,交不了差,心自然要挖,债也一样要偿了!”
“意思是说,这人一定得找到,否则我就成了无心的比干了?”陆十四自嘲地说。
“对对对,你这个比喻太形象了,”李如松鼓了鼓掌,“无心的比干是没人喜欢的,你若无心,小姑娘岂会有意。”
这八爷!我狠狠一跺脚,他原来在我心里的好感正在一点点消耗殆净。
“要找什么人,八爷快点讲,”我没好气地嚷嚷,“再迟就没机会了!”
“是吗?那就赶紧行动吧!”
5
八爷要我们找的人是个算命先生。
“这个人你认识,”在我们离开前,李如松说,“欠我赌债的万先生,就因为我输给你,他把债务一次性就给抵清了。”
“原来是他呀!”
“这个人可不能小瞧,”李如松分外严肃地说,“他是大先生的特派员。”
“大先生的特派员?”
“意思是,此人招惹不得。”
“那我们怎么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