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妇人低头看花无缺腿间的灰盆,然后朝蔡银花福身道:“回蔡嬷嬷,参选秀女花氏嚏后盆灰无飞起,证明其是处子。”
嬷嬷?花无缺看向桌子后面打扮老成的蔡银花,真是想大笑。
蔡银花不过才二十出头,连二十五岁都不到呢,就被人叫成“嬷嬷”……真是搞笑!
“处子?怎么可能?”蔡银花一脸的不相信,“赫鹰身体强健,床事需索更是……她不可能还是处子!”
想到与赫连鹰床第间的缠绵,蔡银花腿间就酥软!那个猛人儿曾经让她欲死欲仙,至今午夜梦回时还会难奈的蹭被子想念他!
花无缺眼一立,听蔡银花这口气,好像与赫鹰有过数次缠绵似的!难道当初他们不仅仅是暧昧吗?
一想到赫鹰与蔡银花曾在床上翻滚,花无缺就想剁了那匹大色狼!
“再用其他法子给我验!”蔡银花不死心地道。
“是。”两名妇人福身应道。
抽走灰盆,拿来椅子让花无缺坐下,两名妇人又开始仔细检查起她来。
花无缺像个木偶似的被两名妇人摆来弄去,一会儿让坐、一会儿让站、一会儿又让走路!
若按着这些程序走下去,二选上来的二十一名秀女验上两天也不见得验完啊!
其实花无缺有所不知,看眉心、查髫发、走路看**起伏及手掌挥舞角度等等大多用在参选妃嫔的秀女身上,而像她这种平民女子入宫多为下等宫女,见到皇帝面的机会都很少,大概验上两三步就够了,其他的根本没必要用在她的身上。
只不过蔡银花就是不信邪!像赫连鹰这样的男子,身体健康、年轻力壮、****又极其旺盛,放着花无缺这等嫩肉不吃,才没道理!
更让蔡银花生气的是,她来乌山镇之后就听闻花无缺与赫连鹰的传言,怎能不妒嫉得银牙咬碎、芳心片片!
“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劲吗?”蔡银花见那两名妇人总算折腾完了全套的验身,她急切地问道。
那两名妇人互看一眼后,其中一名走到蔡银花身旁俯身低语,“看过了,大概还是个处子。”
“什么叫大概还是?到底是不是!”蔡银花沉下脸,喝斥着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妇人,“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怠慢皇宫选秀之事?”
那妇人垂下头为难地道:“蔡嬷嬷息怒,奴婢与张嬷嬷只是宫中普通的宫婢,那些入宫待选妃嫔的秀女自会由经验丰富的嬷嬷验身,我们也只是学得一半而已。”主要是不经常做这件事,难免不敢断定。
蔡银花咬咬牙,阴沉地道:“还有什么最直接的方法吗?”
虽说朱公公给了她面子,但她也知道朱公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看着她呢!
她不过是靖祥王爷府小世子的奶娘,深得王爷宠妾的信任与照顾,才在朱公公面前得些面子,若是事情处理得不好,她也怕担不起责任,还要给那位在靖祥王府作妾的主子带来麻烦!
那妇人犹豫了一下,附在蔡银花耳边小声道:“还有一种方法,我是听有经验的嬷嬷们说,给初入宫要侍寝的秀女们做的验身法子,就是将手上涂了油伸进女人****,大约半指处就能触到那处子壁了。”
“半指?”蔡银花有些质疑,但又没好意思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