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人从我身边掠过,抢先一步到了前面。
‘咦?’
他是神镜武宗的宗主欧阳镜。
“住手!”
欧阳镜大声喝止,插入了正在交战的两人中间。
我也紧随其后赶到他们面前。
“欧阳兄,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司马昔的质问,欧阳镜依次向两人拱手施礼,说道。
“你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得面红耳赤呢?司马兄,看在我欧阳镜的面子上,息怒吧。”
陈晟白疑惑地问道。
“欧阳宗主,您与这位有交情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毕竟,司马昔被称为四大恶人之一,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他敌人众多,恩怨复杂,四大武宗之一的欧阳镜如此出面劝阻,难免让人产生怀疑。
欧阳镜瞥了一眼某个地方。
他注视的地方,正是刚才被武恶的手下抓住的儿子。
显然,欧阳镜对救了他儿子的司马昔怀有深深的感激之情。
“哪里有什么交情。我和司马兄是结拜兄弟。”
‘啊!’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这样称呼对方。
不仅是我在场的人也都感到惊讶,议论纷纷。
这时,海王星宗的宗主王处一抱着我推给他的真天武星也赶了过来。
他说道。
“欧阳宗主,这是真的吗?”
“欧阳某岂能出尔反尔。”
“哎呀。”
王处一无奈地叹了口气。
显然,他对与四大恶人有交情并不满意。
在场众人的反应也差不多。
然而,欧阳镜似乎想报答这份恩情,说出了一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话。
“司马兄对我来说如同家人一般。他救了我的儿子和王宗主的孙子,也是因为早年订下的胎中婚约。”
‘!?’
胎中婚约?
这是什么情况?
我顿时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时,司马昔用他特有的冷峻声音说道。
“年轻时的幼稚约定,何必再提?我们的道路早已分道扬镳。”
“你怎么能这么说?司马兄,如果我欧阳镜考虑别人的看法,又怎会记得这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