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修俊连声说,突然又反手将镜容的手给握住了,原本已经平静了的胸膛又开始起伏不停。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时候要过来,要过来关心自己,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她妖娆的身躯,足能让任何男人都发狂,让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焰,又重新燃烧。
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实在太痛苦了。
“容,你别这样。”修俊还在试图克制着自己。
他抬起头,忽然见到她白瓷般的脸颊上还没干的泪痕,她刚才哭过?对不起,镜容,他的心在颤抖,在疼痛。
镜容也抬起头看向他,他全身都湿了的感觉,尤其是头发湿了的样子,很性感,他的眼睛深沉得不见底,漆黑一片,就好似夜色中的海水一般。
“没事了,我去给你拿药,你明天还要上班,手这样可不行。”镜容轻轻柔柔的说着,还为他揉了揉手背,这个举动让修俊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安抚。
容,镜容,为什么你让我如此的迷恋与不舍,为什么你随随便便的一个小动作都能让我受到影响,为什么你的一切一切都能让我发疯。
第二天,总经理的办公室里,修远的脸色沉闷,王昌城与修俊也在场。
修俊坐在沙发上,并没有任何表情的出神。
“你的手怎么了?”修远见到弟弟的手裹着一小节纱布,这是镜容执意让他带上的。
“没事。”修俊回过了神,随口应付。
“弄伤了?怎么回事?”修远皱起眉头,还是关心弟弟的。
“我说了没事,不用多问了,现在谈谈公司的情况吧!”修俊开始转移话题,今天修远叫他们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江修远深深叹了口气,“这几个月的情况,我都如实的告诉了爸爸,他很不满意,过去我没对你们说过,但现在,修俊啊,看来只能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如果下两个月经营情况还没有任何改善,甚至还退步的话,总公司那边可能爸爸就要另外安排人来了。”
他说完目中泛起了深深的担忧,现在公司的情况好像陷入了死局,他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突破,先前他几乎不对修俊说什么公司总体的情况,只是让他作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如今迫于无奈,便也只得让他来帮忙。
修俊沉默了片刻,抬起头:“你不应该这么早就给爸爸传过去,应该先让我看看。”
“这不是爸爸在问么?我敢不听话么?”修远苦笑。
修俊接过了几份文件,在表情认真却又心神游离的浏览着。
最终,他告诉修远一个结论:放心,两个月内新产品上市,会让公司的运营情况有改善。
胡龙引领着二个男人,及一名十几岁男孩子,到了一家发廊,发廊比较偏,但生意还过得去的,七张位子已坐了一人,洗头、理发、烫发。
老板正没事坐在店外与老板娘聊天呢,见胡龙到了,立即迎上去,来了?
胡龙点头:对,他们都是想来玩玩的。
老板招招手说:“阿鲜,你领他们去。”
叫阿鲜的老板娘引胡龙等人从发廊旁边极窄的小道穿过去,在发廊后,更为偏僻,却是一间小小的网吧,没任何标志、招牌,人们得进了屋子才能看出来。
这网吧内的情景正经人看了一定会咋舌,有人在打游戏、玩牌、有人在看光碟,碟的内容全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场面,绝大多数全是男人,还有好几个年纪不大的学生,竟集中到一起,观看屏幕上的少女**表演,不时发出会意又放荡的笑声。
阿鲜与胡龙引新客人入内,那天的同伴老鼎守在屋中:“怎么,全是来玩的?”
胡龙笑:对啊,这几个新客人……
对面的男人问:“你们有什么?”
老鼎笑得已经有一点猥琐与神秘了,“哈嘿,上网,我们可以给你介绍一些网站,另外这边有各类光碟,你随意选,到时真的需要,我们后边还设了间小屋,有人可以模仿碟上的东西给你现场表演,总之,绝对让你满意。”
男客人听了似乎兴奋起来,连连点着头。
老鼎与胡龙安排了客人之后,让那天的长发青年汉与另几人看守,便出屋子。在窄道上停步,老鼎又点燃支烟,与胡龙低声商议:那事儿,可以干了吧?去找他啊。
“太快了吧,还是等等再说……”
“等什么,告诉你,这个不是日子长短的问题,主要你得编好词,让他信你。别的不行,帮朋友个忙,还是可以吧。”老鼎在催促。
胡龙为难的说,一万,这么多,怕是不大可能。
老鼎乜斜着冷笑,“你别担心他拿不出,他肯定拿得出,不会没丰厚积蓄。我都弄来了二万,剩下的你还不解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