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凌轻笑了声,漫不经心道:“四公子,挑拨离间的事实在不适合你。”
乔誉:“……”
他深吸了口气,认命道:“我没想到,你这般自负。”
“你错了,我不是自负,我只是足够相信她。”
哪怕乔姝月故意激他,确实令他焦躁不安,可他也只是因为惹她生气才会无措懊恼,并不是认为她当真与旁人生了情意。
这点信任他还是有的。
想起吻上她时,她在自己怀里瑟缩的模样……
谢昭凌嘴角扬起一抹笑,起身走到乔誉跟前。
“四公子该对妹妹多一些信任,她不会做无用之事,放心好了。”
乔誉:“……”
他不怕她做无用之事,只怕她又做能把这京城搅动得天翻地覆的事。
“你俩安分一些,我也能省点心。”乔誉额角突突跳着,忍无可忍道,“别总让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四哥,我们尽量。”
乔誉:“……”
叫了比自己还小的人“四哥”,谢昭凌没有半分不适,不知乔誉有没有被恶心得睡不着,反正他是一夜好梦。
nbsp;等到次日天明,他揣上那瓶秘药,牵着马,往城外去。
此刻的乔府外,乔姝月坐上马车,也驶离了京城。
乔姝月惦记着谢昭凌的伤势,想去找吴大夫问问情况,若是可以,想请吴大夫去将军府会诊。
结果马车才刚到山脚,便出了事。
第63章
【63】
柳家大夫人楚氏早年丧夫,与独子相依为命,宠儿无度,将柳步亭溺爱成了娇纵跋扈、目无法度的性子。
自柳步亭亡故,楚氏就疯了。
“听闻她的疯病愈发严重,前些日子竟将一婢女打死。”
“婢女?可是签了死契的?”
签了死契的,生死不问。
可那种只签了固定期限生契的侍从与婢女,都是良民,不入贱籍,若无大错,不触犯律法,主家也没有定人生死的资格。
玉竹摇头晃脑,幸灾乐祸道:“这事能闹大传出来,自然不是贱籍。”